冥王的毒醫嫡妻!
關於這一點,葉祁並沒有多解釋,隻道“你隻要知道,君落塵往後就是你我的師姐夫,你、切莫生出不該有的念想”
白靈冋一臉“誰、誰說我覬覦他了,我、”
被人當麵拆穿心思,白靈冋爆了,沒好氣的回瞪著葉祁“你還好意思說我,當初訂親的時候是誰同我說…”
“閉嘴”葉祁急了,撐著屏障低吼了句,幸好是黑夜,外人看不到他著急的臉紅。
白靈倒是沒再繼續說了,反倒來了幾分興致,暗搓搓的威脅起他來“嘴長在我身上,我為什麼要閉嘴?葉公子為人光明磊落,你在怕什麼?”
葉祁頭頂直貌汗,急得不行,偏偏他著急還碰不到白靈,隻得眼睜睜看著那個女人在屏障外頭得意。
“你…”葉祁急得,拳頭在屏障上直砸。
白靈瞥了他一眼,心裡暗暗得意,葉祁在她的映象裡一直都是溫文爾雅的,就是冷漠的時候,表麵也是風輕雲淡的。
像現在這樣急到翻臉的時刻,還真是第一次見,莫名覺得挺有意思。
沒等白靈回懟,喬慕已經開口道“可還需要給你二人一點相聚的時間?”
葉祁“不用”他秒回。
白靈翻了個白眼“切,誰稀罕”
喬慕無語偷笑,吩咐了輕言一句“這個女人勞你們多照看了”
須臾又對白靈道“若是想留下,就消停點,現在可不是給你拖後腿的時候”
白靈“少在這小瞧我”
頓了下,又問道“這道屏障大概還要多久才能解封?塵、小王爺他的傷怎麼樣了?”
喬慕歪著腦袋想了下,她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大至也能理解白靈的心思。
就像曾經的她一樣,明明被君落塵嫌棄得要死,她還是鬥誌滿滿,又譬如史香香那般執迷不悟。
白靈還算是比較理性的了,至少比她更理性。
不管心裡怎麼樣,至少表麵上是放棄了,她能同意和葉祁訂親,想來也是對過往做過告彆的。
會擔心君落塵,大至也是習慣性的本能。
是以,她並沒有表現出多大的醋意,最主要的,她太了解那個人了,若是這些女人真有機會,哪裡又還有她的存在。
反倒是葉祁,見白靈滿心思都是君落塵,俊眉冷冷的皺了起來。
不客氣道“你這女人怎的回事?在我師姐麵前這般直白的惦記師姐夫是幾個意思?”
一聽到他的聲音,白靈就鬱悶了,眉眼裡的擔憂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看向葉祁時轉化成薄怒“葉公子,你有病吧…”
“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惦記的是你男人呢,喬慕都沒說話,你著急個什麼勁?”
葉祁“我…”我隻是不想因你給師姐造成捆擾,當然,這句話他也隻敢在心裡說說。
真說出來,那麼他的行徑跟白靈又有什麼區彆呢?
喬慕側頭看葉祁,這個麵畫…好熟悉啊。
總感覺這小子對白靈應該也是不一樣的吧,隻是他自己可能沒發現。
此時也不是細細好奇這些的時候,喬慕語調平靜,回應了白靈“放心,他沒事,等他功力恢複了,這道屏障就能撤了”
“白小姐要做的,就是在我們出來之前安份守己,切莫私自行動,更彆妄想在我的下屬麵前耍大小姐脾氣”
“否則…”她看了眼山腳“我一定不會手軟,到時候被丟進了敵人的營地,你可彆怪我心狠手辣”
白靈總算是閉了嘴。
見輕言和萬毒窟的人在毫無折騰的山頂靠著也睡得香,再看她自己,就差沒被蚊蟲給搬走。
白靈素來自詡文才武藝會一點,此時跟真正的江湖人士一比,才知道什麼叫做差彆。
渾身被蚊子叮得,甚至連臉上都不曾幸免,周身還癢得要死,假裝淡定的熬了一會,終是熬不住了。
忍不住問輕言“喂,你們都是木頭做的嗎?蚊蟲叮咬你們感受不到?”
輕眼給了她一個白癡的眼神“似我們這種在刀尖上舔血之人,蚊子見都趕忙逃命了,怎還敢叮我?”
這話說的,真是要多狂有多狂。
白靈都快被蚊子叮瘋了,雙手不停的在身上撓,這時趕去放信號彈的輕風回來了。
看白靈還留在這,不禁疑惑“主子沒出來麼?”
輕言“來了,已經回去了”
“那她…”輕風看了眼白靈。
輕言白了他一眼“這屏障外人進不去,裡邊的出不來,除了留在這還能怎的?”
輕風想了想覺得事實也的確是這樣,沒再多問,同輕言一起在一側靠了靠,見白靈一點不安靜,在原不停的走來走去,輕風納悶了。
“白姑娘,你這是…?”
白靈“你看不出來我是被蚊子咬的?”
輕風看了輕言一眼“你沒有給她驅蚊膏麼?”
“驅蚊膏?”白靈腦子一激靈,瞬間覺得自己被耍了“你這女人真是,你主子都要你好好照看我,明明有辦法驅蚊卻故意看我被蚊蟲叮咬”
“你、你安的什麼心哪?”
輕言“我家主子是讓我照看你,但她並沒有吩咐我給你驅蚊膏,所以…我為什麼要給?”
白靈“…”
輕風縮了下肩頭,都說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是非,真是一點不假。
他隻是有些好奇,這女人哪裡得罪輕言了,竟讓輕言例外對待,一盒驅蚊膏而已,萬毒窟的使臣都知道配方了,根本就不是什麼貴重藥品。
一般來說輕言是不會這麼零吝嗇的,輕風總覺得今天的輕言有些奇怪。
但他卻不知道,怪就怪在他把白靈帶回來那一刻。
輕言鬱悶極了,輕風待自己可沒有半分溫柔,怎的待這些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就柔得出水,就好比此刻…。
看著輕風從懷裡掏出驅蚊膏給白靈,輕言更是鬱悶極了,人家姑娘被蚊蟲咬與他有關嗎?要他在這多管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