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小張。”
我點了點頭，而後就在這時候，一陣蒸汽聲響起，連接完全的斷開了，那隻緩緩抬起來的拳套，又落了回去。
“隻可惜，你現在是鬼，小張，如果你還是人鬼一體的話，這東西，裝在你的身上，肯定能夠接近完美。”
魯班無奈的歎了口氣。
“那為什麼不給鬼使用呢？”
我問了一句，魯班苦笑著說道。
“這世間萬物，很多時候，是互相克製，互相依存的，但你很特殊，小張，這應該和你的本能，共存有關係，就好像磁鐵的兩極一般，永遠都是排斥的。”
我點了點頭，魯班繼續解釋了起來。
他所製造出來的武器，雖然威力很強，但卻擁有著，和磁鐵的兩級一樣的特性，這一點，是科技的力量，無論如何，都無法違逆，而我的身體，就好像超越了這些常識，所誕生出來的悖論一般。
我聽得雲裡霧裡，完全不曉得，魯班所說的。
“所謂的悖論，簡單的來說，就三點，第一便是，某些結論看起來好像是錯的，但實際上，卻是正確的，第二，一些結論看起來完全正確，但實際上，是錯誤的，而第三，很多時候，一些推斷，有理有據，然而，邏輯上，卻是自相矛盾的。”
我哦了一聲，還是有些無法理解，但起碼，明晰了一點點，曾經，永生會的人說過，我就好像是矛盾的集合體，這一點，蘭寅，胡天碩，都曾經說過。
“這就好像是古代的自相矛盾，這個故事一樣，但卻還有更加深刻一些的隱喻，總之，小張，你便是這樣的一個家夥，擁有著可以打破常識的可能性，所以，這東西，今天才會擺在你的眼前。”
我十分的震驚，魯班所說的這一切，我好像有些逐漸的理解了起來。
“你的本能，共存，便是因此而誕生的。”
“魯班先生，你知道，本能的事情麼？”
我對於本能的事情，還一知半解，隻知道，本能是因為最為深切的願望，而誕生於虛妄中的強大力量。
“我就給你舉例吧，我所知道的，誕生了本能之人的故事，這樣說的話，你應該會更加的清楚。”
我點了點頭，說故事，我大概就可以完全的理解，沒想到，魯班竟然也和胡天碩那般，知道如何讓我理解，把一些複雜的東西，告訴我。
“關於這一點啊，是我在知道了胡天碩和你交流的時候，發現的，所以也就明白了，如何與你交流，不會讓你糊裡糊塗，那小夥子腦子挺不錯的，如果用在科研上，說不定，會很厲害啊，我很希望，他能夠來幫忙，開發名為張清源的武器係統。”
我詫異的看著魯班，而後笑了笑，沒想到，是天碩，果然，他是最為了解，如何讓我快速清楚的認識到一件事情本質之人。
“曾經，在1500年以前，有一個少女，這個少女，從11歲開始，就步入了戰場，而在11歲生日的那天，她殺了人。”
我心中咯噔的一下子，眼呆呆的看著魯班。
“是姬允兒麼？”
魯班點了點頭。
當時的姬允兒，是皇帝的第三個女兒，而上麵，還有一些哥哥姐姐，下麵也有弟弟妹妹。
之前，為了能夠與敵人議和，以及其他勢力聯合，弱小的國家，隻能上貢，把女兒嫁過去，聯姻，然而，因為貧弱的關係，還是挨打了，邊境的地方，還是不斷的受到騷擾，掠奪。
因為姬允兒所處的國家，資源比較豐富，但國民因為長期的富足，而失去了血性，在姬允兒，11歲的時候，戰爭爆發了，大規模的侵略，他們的國家，很快就給敵人的勢力，鯨吞蠶食著。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姬允兒上了戰場，男女老少，隻要能夠拿得起武器的，都上了戰場，沒有任何的差彆。
姬允兒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大部分，都相繼在一開始的戰爭裡，死去，而目睹了這一切的姬允兒，便投身在了浩大的戰爭裡，日複一日的戰鬥著。
我吞咽了一口，看著魯班，他笑了笑。
“生活在那樣的年代，沒有選擇的餘地，不戰鬥，便隻有死亡，我們那個時代，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