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在漂移著,而後開始旋轉著,實在有些失敗,進來的第一次戰鬥我就如此的狼狽。
身首異處,我的頭高高的飄在空中,收割者半蹲著雙手的鐮刀哢哢作響,而後收了起來,他並沒有馬上攜帶而是直接朝著我飛起的頭顱飄了過來。
黑色的鐮刀閃爍著一抹幽光,我感覺到十分不妙,身體暫時失去了控製,但在一瞬間我移開了鬼魄的位置,雖然給劃到了但並沒有受傷。
“差點忘記你是鬼了。”
一瞬間我還坐在地上的身體化作了黑色的煞氣水流,我的頭則化作了一抹黑霧,收割者手裡的鐮刀再次投擲了過來,這一次我沒有打算繼續糾纏下去,呼的一聲在霧氣給劃破的一瞬間我落在了地上,沿著那抹黑色的煞氣移動了過去。
水流在構築好我身體的一瞬間,我馬上朝後仰去,兩把鐮刀轉動著從我的上麵飛過,落地後我馬上翻滾了起來,而後呼的一聲暫時拉開了和收割者的距離,朝著底端飛了過去。
“這麼快就打算逃了,彆想了你是無法從這裡逃出去的。”
身後傳來的收割者的邪笑聲,我很快便回到了底端,而後落在了地上,思考了起來,他的攻擊方士很奇怪,十分的奇怪,明顯不符合攻擊的邏輯。
正常來說要攻擊的話,會從各各麵著手,但剛剛的攻擊卻是來自背後,最終自己卻是正麵中招,這種類型的攻擊是無法做到的,因為不符合力量的傳導。
“怎麼了,在思考人生麼?”
身後收割者的聲音傳了過來,我轉過身去,靜靜的看著他,而後露出了一個笑容。
呼的一聲兩把鐮刀再次朝著我投擲了過來,而收割者再次朝著我攻了過來,我沒有多想飄了起來在空中飛動著。
猛然間收割者來到了我的身後,我馬上轉過身去,他的雙手已經舉起做出了握住東西的樣子,嘴角處微笑著。
轟的一聲,我朝著身後突然間揮出了一拳,煞氣一瞬間化作了光束一般噴湧了出去,眼前的收割者頓時間便朝著地麵落了下去,轟的一聲摔在了地麵上,而我身後的煞氣漸漸的散去,兩把鐮刀也消失不見了。
“看起來情況現在逆轉了,我問你什麼你最好說什麼,這麼點小把戲也想要打贏我?你是多少席?”
收割者站了起來,他腳下出現了一條影子,剛剛我就在想這個問題,他沒有影子,而現在我明白了,武器便是他的影子,所以他可以以我完全無法反應的速度來切換攻擊的軌跡。
“你是不是太過於得意忘形了,聽好了,我可是143席,知道麼?在我們........”
我已經不想和這種家夥廢話了,呼的一聲我飛到了收割者的跟前,一隻手抓向了他的額頭,馬上我又看到他的影子消失不見了,手上多了那兩把鐮刀,我冷笑著抓了上去。
“看我把你的手切下來。”
滋滋聲作響,一抹黑色的雷電在我的煞氣中閃現,砰的一聲,收割者瞪大了眼睛,我的一隻手捏在了他的臉頰上,他發出了陣陣嗚咽聲,而手裡的兩把鐮刀碎裂了。
“一切有形的東西終有一天會走向終焉,好了現在輪到我來問你了,這裡究竟有什麼東西?乾什麼用的。”
“哼你休.......”
嗡的一聲,黑色的雷電一瞬間在我的手裡炸裂開來,穿透了收割者的身體,四周圍的地麵頓時間焦黑一片,原本堅硬無比的地麵這會化作了黑色的沙屑凹陷下去了一塊,收割者的身體漸漸的化作了黑色的石頭,一點點的崩裂最終分解消失不見。
意外的輕鬆,麵對143席,而上位的家夥,我所注意的是那兩個跟著我和張清源長達二十多年的影子,複製者和模仿者。
而看起來他們是屬於這邊的三大陣營中的某個陣容,而這個地方是另外陣營的,否則我們的情報這個收割者應該會知道的。
我不知道殺死黑暗晚宴的家夥會有什麼影響,但得趕快了,我馬上飄了起來,飛到了那有著六道黑色大門的地方停了下來,現在無非就是選一個地方進去。
最終我選擇了最右邊的大門,走了過去一隻手按在了牆壁上,躲躲藏藏的不是我喜歡做的事情,我打算直接正麵突破,就算遇到了強大的對手,這裡離著環狀的城市並不遠,張清源他們不可能感覺不到的,反而的對方或許希望在黑暗晚宴開始前不要鬨出任何的騷動。
滋滋聲作響,轟的一聲,一個拳頭大小的洞口出現了,我呼的一聲化作一抹黑氣鑽了進去,又是一個狹長的亮著燈光的通道,我四下看了看並沒有任何的東西。
也感覺不到有什麼氣息,但我現在最為擔憂的就是這些家夥發動突然襲擊,他們能夠藏入影子裡,這一招比較棘手。
在緩慢飛動的過程中,無時無刻我都在注意著四周的一切,這會漸漸的到了儘頭,我詫異的望著眼前的死路,隻有一麵實心的牆壁,沒有任何的門或者路,而身後還可以隱約看得到那道大門。
猛然間一陣拍手聲響起,在這空曠而狹長的走到裡顯得格外清晰,而拍手聲越來越近了。
“很精彩呢,剛剛擊敗了收割者那個渣滓。”
恍惚間在我的身後出現了一個家夥,我馬上轉過身去,看向了他,一個一臉玩笑意味很濃的家夥,留著一頭短碎,穿著黑袍,這會正死死的盯著我。
“你是多少席?”
我馬上問了一句。
“109席,迷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