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們出了門,我就把酒壇子搬回娘家去。
反正沈大山不知道沈月容買了酒,到時候她告狀都沒地方告狀去。
沈月容把酒搬回屋後就和弟弟在屋子裡坐著。
她看著窗外那個鬼鬼祟祟的肥大身影,心裡不屑的呲了一聲。
這除了林沐秋還能是誰?就她那身材,能躲哪裡去?
真是掩耳盜鈴,這一看就是沒安什麼好心,這酒可得看嚴實了。
“吃飯啦!”剛做好飯的林沐秋對著沈月容姐弟倆喊著。
等你們姐弟倆去吃飯,我就偷摸進去,小丫頭片子還想跟我鬥。
想著馬上就能偷到酒,林沐秋差點樂出了聲,用手捂著嘴偷笑著。
偷偷躲在一旁,就等著姐弟倆出屋吃飯。
“年兒,你先去吃飯,等你吃完了回來,姐姐再去吃。”
還躲在一旁偷樂的林沐秋頓時傻了眼。
這死丫頭現在怎麼這麼機靈了?就不信你不出屋,我還有的是辦法。
就這麼連續幾天,沈月容姐弟倆都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無論林沐秋使什麼心眼,屋裡至少都有一個人呆著。
吃飯,姐弟倆都是輪流去飯桌上吃;乾活,也是一個乾活,另一個就肯定在屋裡待著。
林沐秋連續盯了幾天,氣的牙癢癢。
花了這麼多天時間,一壇子酒都偷不到,眼珠都盯的要掉出來了。
這倆賠錢貨真是越來越難哄騙了,一點空子都沒得鑽。
但是想了想屋裡那麼大一壇子酒,林沐秋不死心,咬咬牙決定再繼續盯幾天。
這天她如往常般要去盯著姐弟倆,卻突然發現,家裡居然沒人了!
聽到隔壁院子有姐弟倆和秀才夫婦的說話聲,看來這姐弟倆應該是去秀才家玩了。
盯了這麼多天了,終於逮著機會了,這可是偷酒的好時機啊。
林沐秋迫不及待的邁腿就去姐弟倆的小屋子。
一頓翻找,卻一無所獲。
而隔壁王秀才家,秀才夫婦倆正和姐弟倆圍著那壇子酒聊天。
“沈家丫頭,這是你釀的酒?”
王秀才是好酒的,但是他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眼前這十四歲的丫頭,居然會釀酒。
其實沈月容是有打算釀酒的,前提是這枸杞酒得能賣出價錢來。
現在隻是實驗階段,也沒那麼多本錢,隻能先從市場買一壇子酒回來。
如果這次成功了,也確實能賣上價錢,肯定要琢磨自己釀些普通酒。
這樣成本能節約一些,品質也更好把控。
“王爺爺,這酒是我和弟弟從菜市場買的。但是我稍稍加工了一下,跟普通的酒絕對不一樣的。”
“哦?原來如此,那我一會兒可得好好嘗嘗了。”
王秀才頓時被勾起了好奇心。
酒他可沒少喝,好一點的白酒,普通的燒刀子,差一些的紅高粱,他都是喝過的。
這些酒入口順滑度不同,濃度不同,香味也不同。
但沈家丫頭這麼特彆的一個孩子,她的酒到底有什麼不同之處呢?
上天保佑,我這枸杞酒可一定要成功。
沈月容心裡祈禱著,一邊上手打算打開酒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