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個官人來種田!
沈月容哭的更大聲了“她們威脅我如果不給林木宇求情,就毀了我的名聲,讓我嫁不出去,還說要毀我酒坊,這個酒坊可是我們家的生計所在啊,嗚嗚嗚~”
圍觀者都從剛才的同情轉而變成憤怒。
“女兒家最重要的就是名聲,居然拿此事威脅,實在過分,簡直不是人。”
“酒坊可是人家的生計,這家人怎麼這麼過分!”
顧景淮心裡恨不得痛打林沐秋等人一頓,麵上卻仍是波瀾不驚,淡淡道“哦?是誰威脅你?”
這次一定要把她們娘倆一鍋燴了,看她們以後還沒完沒了的。
沈月容抬起了頭,“哇”的一聲“嶼頭村林沐秋,還有她娘。”
果然是他們。
顧景淮拿起驚堂木輕輕一拍,響亮的聲音在公堂回蕩,震得外頭圍觀的百姓瞬間鴉雀無聲。
他的聲音冷漠的響起“去嶼頭村傳喚被告,明日一早繼續審理。”
“退堂。”
圍觀人群久久不散,看著沈月容直覺得太可憐了。
又討論了一會兒他們才離開,認識的還相約明日一早再來聽審。
“這姑娘太可憐了,我明天一定要來看看是什麼人這麼狠心。”
沈月容在一旁等著顧景淮和黃管家,等二人下來,趕緊迎上前。
“今天讓二位見笑了,我也是被逼無奈,後娘步步緊逼,不得不來。”
黃管家看著眼前這個正常的沈月容,又想起她剛才堂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樣子,不禁笑了起來。
沈月容剛才也憋的好辛苦,尤其是看到顧景淮陪著自己演戲,現在看管家笑了,她也跟著管家笑了起來。
堂上雖是作戲,也是受了委屈才來的,還笑的如此沒心沒肺。
顧景淮直盯著沈月容的花臉看。
沈月容被顧景淮這麼一盯才想起來,今天是特意穿破衣裳來的,又弄的蓬頭垢麵,簡直就跟個小乞丐似的。
剛才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現在想起來真是丟人。
她用袖子胡亂抹了一把臉,嬉皮笑臉的說道“這臉我是縣衙門口的土抹的,不是真的這麼落魄,等我找到住的地方,洗一下,換身衣裳就好了。”
黃管家巴不得沈月容跟自家公子多接觸接觸,於是他趕緊上前問道“沈姑娘打算住哪裡?”
沈月容輕鬆說道“還不知道呢,剛才粗粗看了一眼這裡很多客棧,隨便找一家住就是了。”
這可是縣城,三教九流多的很,一個人住客棧怎麼行,實在讓人不放心。
顧景淮看著沈月容說道“縣衙後院有客房,你去後院住。”
住縣衙豈不是太麻煩他們了,今日之事本來就給顧大哥添麻煩了,還是住客棧吧。
沈月容擺手拒絕“不用了,太麻煩你們了,我住客棧就行,反正也呆不了幾天。”
住縣衙後院才好看著你,省的住客棧又被人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