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個官人來種田!
之前那也是沒辦法,娘跟著弟弟過,不給錢也怕娘受弟媳婦兒欺負,現在娘都過世了。
弟弟三天兩頭上門鬨,自己一個人婦人家又怕招人詬病,隻好繼續給錢了事。
可是現在鬨到酒坊實在太過分了,本來無兒無女生活不該這麼拮據,都是被弟弟一家子給弄的。
錢氏想了想,又看了看院中人多,她就下定決心的說道“不想,當家的打獵本就辛苦,也賺不到太多錢,他們家日子過的比我們家好,就是欺負我無兒無女。”
“你說什麼?”柱子聽到錢氏的話,氣的大罵“你一個做姐姐的,賺了錢給弟弟花不是理所應當嗎?我們哪裡欺負你了?你是不是忘了娘交代你要好好幫襯我的?”
沈月容很滿意錢氏的回答,覺得錢氏不似之前那樣的懦弱了,已經開始有想法了。
在這種重男輕女的地方,家裡但凡有個弟弟,當姐姐的都會貼補,但這也太過分了,說的這麼理所當然。
沈月容淡淡的開了口“做姐姐的賺了錢,給弟弟花也沒什麼,但是絕對不會給沒良心的狗花!”
“你個賤人,關你什麼事?”柱子說著就想上來打沈月容,被孫氏和一眾工人的眼神和氣勢嚇退。
就算他是個男人,也隻是一個人,酒坊裡可是七個大老娘們,還都是身強體壯的,他也不敢造次。
李招娣看柱子失了誌,趕緊拉著孩子上前跟錢氏打起感情牌“這可是你們家唯一的香火,你可不能不管,你連個孩子都生不出來,賺那麼多錢,你們兩個人也花不完,不給家裡的香火花給誰花?”
本來也沒想著以後都不給錢,現在還不是被你們逼的。
錢氏自己沒有孩子,所以特彆喜歡這個唯一的侄子,平日沒少給他花錢。
沈月容不想再聽他們廢話了,冷聲說道“你們若再鬨,我便去找裡正了。這酒坊可是我的,一天賺不少銀子,你們耽誤我半天了,必須要賠錢!”
什麼?要賠錢?沒要到錢還要賠錢,這是什麼道理。
兩人相視一眼,又覺得沈月容在唬人,反正已經不能在酒坊上工了,還跟她客氣什麼“賠你娘個巴子,反正你不給我錢我就帶我姐姐走了。”
柱子和李招娣二人上前拉扯錢氏,酒坊外麵已經有了一些圍觀者。
“這怎麼回事?這李招娣一家子怎麼這麼不要臉。”
“這錢大娘平日裡就沒少被他們欺負。”
柱子和李招娣自然聽到了,但是他們隻想著要錢,本來就不要臉,所以根本不把眾人的話放在心裡。
說了不聽,那就隻能暴力解決了。
“孫嬸,帶人把他們扔出去,扔在門口那堆臭牛屎上,省的摔壞了人。”
“是,東家。”孫氏早就等不及了,就等著東家發話了。
幾個人一步一步的逼近李招娣夫婦二人,二人看著這幾個來勢洶洶的強壯婦人,嚇的鬆了手,節節往後退,不等孫氏下手,他們就想跑了,生怕被扔在牛屎上。
難不成你還能在酒坊躲一輩子嗎?總得回家。
“大姐,你給我等著,我天天上你家鬨去。”
鬨劇結束,大家對沈月容又有了新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