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去栗子鋪搗亂?”
刀疤男順嘴說道因為……”
他察覺到了不對勁,差點就上鉤了,立馬改口“我們沒有搗亂,就是去買栗子,他們家栗子難吃,我便不買了,誰知道她便動手打人了。”
“你胡說!”時盈盈氣哄哄的上前,沈月容拉住了她,暗示她不要多言,有顧景淮在,她們靜靜的看戲便好了。
顧景淮接著問道“糖炒栗子,本官有幸也吃過,到底是哪裡不好吃了?那可是我夫人親自研發的。”
他對沈月容的廚藝可是很有信心的,看來這幾人還真像時盈盈說的那般,故意尋事,但是他們不過是小羅羅罷了,隻怕是後麵還有人。
時盈盈趁機又說了一句“對,那栗子還是知府夫人給我的,我還沒錢她錢,都被你們打翻了!”
幾個惡霸差點吐血,他們真是倒了血黴了,這一塊鐵板踢的啊,簡直要命。
刀疤臉立馬改口“不難吃,不難吃,就是我不愛吃甜的。”
顧景淮冷聲嗬斥“不愛吃甜的,為何要去栗子鋪?栗子鋪裡賣的可都是甜的,還不老實招來!”
牢頭已經拿來了刑具,一把扔在了惡霸麵前,幾人嚇的有些發抖。
“尋釁滋事,要受鞭刑三十,若老實說來,可酌情減刑。”
顧景淮冰冷的聲音在這不見天日的大牢裡鏗鏘有力,幾人便把事情始末給說了一個遍。
事情已經明朗了,顧景淮便帶著沈月容和時盈盈出去,畢竟這大牢裡空氣十分差,剩下的事情交給牢頭做便好了。
“你看吧,我就說我沒惹事,你還不信。”時盈盈對呂健說道。
呂健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要說起來這時盈盈自從開了栗子鋪確實給呂家省心不少,也沒在惹事賒賬什麼的,這次還真是他誤會了。
時盈盈看呂健沒話說了,便對顧景淮說道“已經知道是李柔了,不能這樣放過她吧?你要是不派人去,我可就自己去報仇了。”
時盈盈說著又解下了鞭子,恨不得立刻把李柔打一頓,打的她臉花才好。
沈月容拉了拉時盈盈的袖子,但是這會兒事情查清楚了,她雖然先打人,但是明顯是被逼的,她占理,怕什麼。
“冰坨子,你倒是給句話!”
顧景淮猛地停了下來,一個優雅的轉身,時盈盈不過眨眼的功夫,手裡的鞭子便到了顧景淮手裡,再想拿回來的時候,顧景淮已經不讓了,高高的舉起來,任時盈盈怎麼跳躍也夠不著。
“明日開庭,這是呈堂物證。”
時盈盈氣的臉紅,被呂健給生拉硬拽回家去了。
沈月容笑的開懷,挽上顧景淮的手“天色不早了,我們也回家去吧。”
顧景淮笑著點頭,繼而說道“你就不問問我怎麼處理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