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劍踏九天!
趙氏王朝依照往常一樣五日一早朝,所有五品以上大臣都需要早朝,畢竟誰也不敢讓自己的主子不高興。
“有本啟奏,無本退朝!”
隨著老太監的一聲高喊,早朝便開始了,皇帝在高高在上坐在龍椅上,不怒自威。
大殿上的臣子們無不低頭,就在這時,有個人站了出來,恭敬道“啟稟陛下,臣苟明誠有本要奏!”
“準!”
皇帝陛下饒有興趣的看著他,那名叫苟明誠的大臣。
苟明誠看了看四周,隨即仰頭看著皇帝,沉聲道“臣要彈劾兵部尚書莫博翰目無王法擅自囤積士兵!”
皇帝陛下一聽到這個名字頓時臉就黑了下來,掃了台下一眼,並沒有看到莫博翰,他沉聲問道“他人呢?”
台下無一人出聲,這時老太監畏畏縮縮的跑到他耳邊輕聲說道“陛下,自從上次在大殿待了一晚後,他對外宣稱得了風寒,接連告假!”
皇帝陛下頓了一會,突然大笑起來,隨後又看向苟明誠,“你可知他為何屯兵?”
苟明誠他這一問自己都有點蒙,難不成是皇上叫他乾的,他不敢再說什麼,糯糯道“微臣不知。”
皇帝陛下一拍桌子,惡狠狠的看著苟明誠道“兵部尚書屯不屯兵我不知道,但是若是你找到,朕就讓你頂替他的位置,可否?”
苟明誠嚇得直接跪了下去,苦著臉道“陛下,萬萬使不得,微臣不奏了。”
皇帝陛下冷笑,不去看他,隨即掃了掃四周,沉聲道“還有沒有人奏?”
台下寂靜無聲,各個低頭小心的互相看著。
見沒有人說話,隨即起身,一揮袖,沉聲道“退朝!”
所有人紛紛跪下,“恭送皇上!”
待皇上走後,所有人都圍在苟明誠身旁,紛紛笑著他不識抬舉,苟明誠被說的臉紅脖子粗,一揮袖冷哼一聲便徑直走了出去,今天他算是出了一個糗事。
可是本以為莫博翰不在,在場的所有人都會硬氣點,看來是他想多了。莫博翰所做的事情,他們心裡都清楚,可是就是畏懼權勢,偏偏就沒人敢。
兵部尚書府邸,莫博翰正躺在床上,正如老太監所說他是那天晚上在大殿呆了一晚上,才導致自己著涼臥病在床,可是事實究竟如何,誰也不知道。
“老爺!”
老管家推開房門來到莫博翰的床前。
“如何?”
莫博翰依舊閉著眼睛,老管家徐福連忙笑著說道“今日早朝,正議大夫彈劾您,但是被陛下駁回去了。”
莫博翰閉眼笑著“哦?他彈劾我什麼?”
“私自屯兵!”
堂堂兵部尚書的頭一回笑了,這回他睜開眼睛道“他難道不知道我兵部乾的就是這事嗎?誰敢懷疑。”
既然已經睜眼,莫博翰乾脆就直接坐起來,完全沒有一副病懨懨的模樣。
“軒兒的事情查的如何了?”
莫博翰對彆的事情不上心,但可對自己這個唯一的兒子特彆上心。
這時老管家有些猶豫,莫博翰皺了皺眉頭,“照實說!”
“是,據探子來報,少爺,已經在騎軍營裡,現在正前往餘憶穀。”
“什麼?”
老管家哆嗦了一下,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確實跟著公良爭去了餘憶穀!”
莫博翰眼睛陰沉,怒道“他不是在鐵家軍裡呆著嗎,怎麼會去騎軍營?”
老管家連忙回道“據說是鐵將軍將他送到騎軍營的。”
莫博翰全然沒有了之前的病態,在房間裡來回走著,嘴裡一直罵罵咧咧,“廢物廢物,一群廢物,到現在才查到,我要你們有什麼用,那餘憶穀是什麼地方,他去還能活?”
老管家此時悄悄抹了抹額頭上的汗道“老爺,是我辦事不利,要不我去派人將他追回來?”
莫博翰聽到這話更加氣憤,直接將桌子上那價值百金的茶具砸到地上,“現在去還有什麼用,他們都已經出發快三天了,肯定趕不上!”
說著,突然他沒有再說話,老管家慢慢抬頭,卻見莫博翰眉頭緊鎖,接著盯著老管家徐福,沉聲道“動用線人,半日之內消息務必要傳到餘憶穀,其他人死我不管,我隻要我兒子活著!”
老管家一驚,連忙道“老爺,線人可是我們……”
“沒什麼可是,我隻要我兒子活著!”
老管家遲遲沒有答應,突然靈光一閃,沉聲道“老爺,您忘了,我們還有一個人……”
“哦?”
莫博翰皺著眉看著這個正在笑的老管家,老管家笑著伏在他的耳邊輕輕說了句話,頓時,莫博翰仰天大笑,“忘了,真是急糊塗了,徐福啊,多虧你了!”
莫博翰拍了拍自己身旁陪伴自己多年的老夥計,笑著說道“事不宜遲,你現在就去通知他!”
徐福很快點頭,隨即快步離開,莫博翰臉上笑意連連,頓時鬆了口氣,看著遠方的天空,喃喃道“你可是莫家的獨苗……”
“將軍,前麵就是餘憶穀的地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