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暖待在房間裡,她無心關注外麵的聊天內容,隻想著該怎麼樣,把盒子交給對接人。
然後繼續執行臥底任務。
老實說,她真不想這樣下去,但沒辦法,這是魔主的命令。
雖說許諾她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還是要服從魔主的命令。
魔主就是最大的那個。
蘇小暖不敢讓魔主的意誌降臨到自己身上,她給與自己保持聯係的人發信息,讓其聯係魔主,問接下來的指令。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她才收到回複,讓她今晚暫時單人出門,碰麵的地方稍後再議。
時間過得很快。
吃喝玩樂,白天就這樣的過去了。
香香玩得很開心,蹦蹦跳跳的在街上走。
一行人中,缺少蘇小暖的身影。
除了香香之外,四人都知道蘇小暖的身份,各自心照不宣,演好自己的戲。
回到酒店。
尜尜叼著牙簽坐在陽台上,欣賞這座城市的夜景。
“打牌打牌。”蕭陽搬了張比較大的桌子過來,拆開嶄新的撲克牌。
今天又是坐飛機,又是逛街去遊樂場,晚上都沒什麼心氣再想著去玩。
打牌是目前還算不錯的消遣方式。
“玩什麼?”尜尜詢問。
“打錢肯定不行,就打貼紙條。”蕭陽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一遝貼紙,輸的一方把自覺把紙貼到臉上。
“行,貼就貼,我倒要看看誰會變成木乃伊,哈哈哈!”尜尜認為自己不可能輸。
蘇小暖來到了一家開在較為偏僻的休閒酒館。
在昏暗的角落裡,坐著一個披著鬥篷的人。
休閒酒館內沒什麼人,就一個服務員在櫃台上專心擦著杯子。
蘇小暖進去酒館,掃視一圈後,朝角落裡走去。
“喝嗎。”鬥篷人嗓音低沉沙啞,似乎剛做過手術後不久一樣。
“不了。”蘇小暖語氣平淡,將裝有鐵盒的書包拿出來,放在桌子上。
服務員朝這邊看一眼,便沒在理會。
隻要不把槍拿出來突突了他,什麼都好說。
鬥篷人打開書包,往裡瞅一眼,再翻兩下,輕輕點頭,“嗯,是這個沒錯。”
說罷,重新拉好書包拉鏈。
鬥篷人看了眼櫃台方向,布下一個小型隔音屏障,“魔主大人說,讓你繼續蟄伏,這段時間,蕭家恐有大動作。”
蘇小暖柳眉微蹙,“可我現在要跟在蕭陽身邊,不在蕭家,沒辦法得知第一手消息。”
“無妨,跟著蕭陽就能得到消息,這是魔主大人說的。”鬥篷人說完,看著蘇小暖的反應。
魔主知道蘇小暖會這麼問,所以提前交代過。
“蕭陽是蕭家的一把利劍,有大動作,不可能會落下蕭陽,跟在蕭陽身邊,就是跟在情報身邊,你目前需要做的,隱藏好自己的身份,彆讓人看出端倪。”
蘇小暖沉默了會兒,輕輕點頭,“我知道該怎麼做。”
“魔主大人說,完成任務就讓你回去,讓你好好乾,彆懈怠。”說了這麼多,鬥篷人也該走了,站起來,“我先走了,忙著回去交差。”
“嗯。”蘇小暖坐在原位沒動,目送對方離去。
酒館內播放的純音樂徐徐進入蘇小暖的耳朵,本該是很歡悅的旋律,進入蘇小暖的耳朵後,就變成了另一種含義。
哀傷、悲傷以及迷茫。
蘇小暖對魔主的印象漸漸模糊化,是從昨晚,完成任務不準她回去開始的。
正如許多臥底電影所說,說好了三年又三年,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