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比武台的鬨劇後,眾人再無半點心情遊覽天水宗。
途中,盧香香好奇的詢問林楚楚,“楚楚,那個方師兄為什麼沒有拜任意一個長老為師?”
大家都感覺很奇怪,方必可一直口口聲聲說是天水宗的天才,但隻是一個內門弟子,沒有正兒八經的被長老們看上,收為親傳弟子。
即便大家對方必可不對付,但有個事實得說一聲,以方必可的年齡跟實力,在天水宗裡,確實稱得上是第一天才。
林楚楚說道“因為他品性不端,剛來到宗門時,就經常偷盜靈石丹藥還有靈藥,而且還偷窺師姐師妹洗澡,被發現還死不承認,陷害過同門,心胸狹隘,這樣的人,誰會收為弟子呢。”
眾人恍然。
原來是這麼個情況。
確實,有如此的前科在,當然沒長老敢收為弟子。
師父跟徒弟是一體的,徒弟犯錯,做師父的得承擔責任,誰會閒著沒事沒找事。
“我比較好奇的是,為什麼他還能安然無恙的待在宗門裡,沒被踢走?”尜尜提出疑問。
這樣的害群之馬,按理說早該踢出宗門了。
隻是一個小天才而已,沒有那麼多的寬容。
偏偏方必可還過得非常滋潤,這就很耐人尋味了。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宗主。”林楚楚撅著小嘴,“我要是宗主,早把人趕出去了。”
“這個好辦,我讓老大把你爹拉下馬,你當宗主。”尜尜嘿嘿笑道。
話落,一股強橫且駭人的氣息直直壓在尜尜的雙肩上,一時間雙腳頓住,身軀下彎,仿佛背著一座大山。
汗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淌,心跳陡然加速,似乎快要爆炸一般。
過程隻持續了十個呼吸,卻讓他感覺有十年那麼漫長。
“尜尜,你怎麼了?”林雨妃走了幾步路,發現不對勁,回頭看向彎腰,汗如雨下的尜尜。
尜尜此刻恢複正常,衣服全濕,如同剛從河裡打撈起來的人一樣。
他摸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我沒事,就是肚子痛,現在好很多了。”
蕭陽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抬頭看向主殿,哪能不知道被林平陽聽到尜尜剛剛說的話,遭懲罰了。
“禍從口出,以後小心點說話。”
尜尜訕訕一笑,“我哪知道他能聽到,下次我傳音說。”
謔!
尜尜臉色大變,直起的腰又彎了下去,“還來啊!”
不過這一次隻持續了一個呼吸。
千落挑了挑眉,“讓你口無遮攔,這下吃癟了吧。”
蕭陽沒有為尜尜出頭的意思,尜尜那張嘴確實該治一下了,再這樣下去,遲早會大禍臨頭。
他出手,遠沒有彆人出手的威懾力強。
林楚楚“呀”了一聲,“尜尜哥,你怎麼了?”
尜尜怪異的笑了起來,“能怎麼樣,就那樣唄。”
好家夥,這天水宗還真不簡單啊
尜尜終於察覺出了一絲不對勁,這麼強的威壓,化神後期都未必能做到吧。
至少,尜尜從來沒體會過這麼強的威壓,隻能靠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