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驚歎寧竹的毅力,那雙腿鮮血淋漓,白色的骨頭清晰可見。
那一片荊棘藤條的地麵,如果換作他是寧竹,他一萬個也不想踩下去。
這跟光著腳踩在鐵釘上有什麼區彆?
“好狠的小家夥,對敵人狠,對自己更狠!”裁判心裡不由的感慨,然後宣布這場戰鬥是寧竹獲勝。
寧竹鬆了口氣,再無力氣支撐,仰頭倒了下來。
能撐到現在,全憑一股狠勁,一口心氣,伴隨對手的認輸,心氣一散,再也沒用力氣站起來。
與此同時,雙腿火辣辣的疼痛湧上大腦,擋都擋不住。
“嘶!好痛好痛!痛死我了”寧竹麵目猙獰,不斷倒吸著冷氣,儘可能的不發出慘叫。
蕭陽沒辦法,隻好上台把他背下來,“舒服了吧,滿意了吧,連命都不要了你,大不了認輸唄,今年拿不到一個好名次,等下次再拿還不是一樣,又不是沒有機會。”
寧竹虛弱的笑了笑,“總要把握機會的嘛,再說了,我又不是打不過對手。”
“進入前五百,裡麵的對手比更強,前五百可不是什麼草包,全是精英,篩選賽時,你能抗住元嬰大圓滿的攻勢,那是因為對手隻是空有修為,沒有相互匹配的戰力,戰鬥經驗更是差得一塌糊塗,你是走了僥幸的路。”
蕭陽不忘教導。
寧竹有一股不服輸的精神,是好事,同樣也是壞事,這是一把雙刃劍。
蕭陽借著這次的機會給寧竹好好上一課。
寧竹的玉牌飄了出來,逐漸變大,正好可以躺兩個人。
尜尜驚詫道“這玉牌還是臨時床位不成?”
古清雅說道“把寧竹放上去吧,他需要好好休息。”
蕭陽點頭,讓寧竹躺在玉牌上,再給他喂下一枚丹藥。
小腿上被荊棘藤條撕下來的血肉在慢慢長回來,疼痛減緩了許多。
寧長鴻這時候擠過來,拿出一個小瓶子,放到玉牌床上,說道“喝了它,加上你剛剛服用的丹藥,可以更快的恢複傷勢。”
蕭陽等人瞥了寧長鴻一眼,沒有說話,心裡已經大致清楚,寧竹一定跟寧家有所關聯。
寧竹沒有服用,用一種既期待,又忐忑的眼神看著寧長鴻,“你為什麼要幫我?”
寧長鴻微微搖頭,顯然是不想說,就要離開。
蕭陽跟尜尜使了個眼色,尜尜當即會意,直接勾住寧長鴻的肩膀。
寧長鴻不習慣被彆人勾肩搭背的,將尜尜的手臂抖開,“有話就說。”
“哥們,彆玩謎底人,你就直接說,寧竹那小子是不是你們寧家流落在外的血脈。”尜尜跟著寧長鴻走,一邊走一邊好奇的詢問。
寧長鴻搖頭,“沒有這回事,我隻是看那小子順眼而已”
聲音漸漸消失,這兩人越聊越遠。
寧竹眉宇間有些失落,把寧長鴻給他的療傷藥服下,雙管齊下。
沒一會兒,尜尜回來,聳了聳肩,“那家夥守口如瓶,什麼都沒說,不過我有預感,寧竹肯定跟寧家有關係。”
百裡玄奇說道“寧家內部很是團結,不可能說擔心寧竹回去之後爭權奪利什麼的。”
古清雅說道“要麼是寧竹的存在有損寧家的顏麵。”
雷雪風說道“不管怎麼說,寧竹肯定跟寧家有所關聯,就是不知道關聯多少,當然,我們也要做最壞的打算,寧竹其實跟寧家沒什麼關係,真的是寧長鴻看寧竹比較順眼。”
寧竹沉默了下來。
大家都很識趣的沒有再討論這個話題。
黃組的戰鬥沒多久就有了結果。
接下來就是玄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