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女相,王爺有種來單挑!
可是,她腳尖點在上麵,猶如拂風般盈妙,花枝竟半點也沒彎曲的痕跡。
帝炎月醉眼看的一驚,打心底歎服“夜公子好輕功!本王佩服!既然來了不如進來陪本王一起喝幾杯?”
不知道是偶然還是刻意安排,那桌上果然擺放著一壺酒,兩隻酒杯,還有兩三碟下酒菜。
姬雲笑愣愣一笑,帝九夙當初雖然折磨她讓她失儘了顏麵,但是用的也是光明正大的手段!
可昨夜帝炎月卻對自己暗中下藥,心底更是陰險!
這樣的人,哪怕是逢場作戲她也絕不可能再在他麵前自稱奴才了!
“在下今夜來,隻想問二王爺一件事。”她負手而立,青絲撥麵,擋住了臉上表情,隻露出一雙清冽如霜花般的眼,帝炎月眼神一動。
眨眼間嘴角邊散開一抹深沉的笑,“你想問什麼?”
“容熏小姐到底有沒有失身於人?!”
“嗬,本王還以為你匆匆找來是為了找本王要解藥,沒想到卻是關心尚書小姐。”
“我當時昏迷並沒對容熏小姐做出些什麼,但是容熏小姐手臂上的守宮砂卻消失了,王爺是不是另外安排了人,奪走了容熏小姐的清白?”
“嗬,本王告訴你又能得到什麼好處?”帝炎月無視她眼底寒意,淡淡的喝了口酒。
“在下一直不懂,王爺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為了什麼?”帝炎月托起下巴,像是在思考著她的問題。
突然他眼神一陰騖!
手中酒杯“碰”的一聲,破裂成碎片!
表情陰沉沉,“本王其實也不希望傷害容熏,誰讓她是兵部尚書的千金,讓帝長信和帝九夙這兩人同時喜歡山了她!帝長信愛慕容熏,卻求之不得。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容熏一直對九弟懷有好感。
嗬嗬,九弟原本就位高權重,又一征戰四方,屢次立下汗馬功勞,早就名震天下。一旦他得到容熏,無異於拉攏了兵部尚書,這樣一來,兵權兩握,豈不是更給他增添了一翼?!”
“所以你就要對付容熏,帝九夙生性多疑,你接近不了,所以就給我下藥,我名義上九王府的人,這樣一來,兵部尚書就算再怎麼敬仰帝九夙,也必然會因愛女容熏一事而對帝九夙不如以往般親近?”
帝炎月搖頭一笑“你說了一半。”
“那你還有什麼目的?”姬雲笑沒想到帝炎月用計,竟然如此卑鄙歹毒!
“你不是說,女人或許不會改變一個男人所有的權勢地位,卻能改變一個男人的心嗎?本王一直不信這世上有什麼真的愛,眼下不是正好給了機會,讓本王來試試麼?”
“你……”
“何況,倘若九弟真心愛上了容熏,他也不會在乎這件小事。”帝炎月越說越興致勃勃,一臉向往。
姬雲笑心底一沉,“這麼說,容熏小姐真的已經……”
他簡直就是心底扭曲!
帝九夙如果真愛容熏,他或許不會在乎那事,但是,容熏那麼剛強性子。
就算帝九夙不在乎,她也不可能不在乎!
嗬嗬,好個計謀!
“是不是夜公子又能做些什麼?有時間擔心彆人,還不如看看你身上的毒!”
“哼!這事,我一定會查清,容熏小姐沒事最好,如果她真受到了什麼傷害,這事,我夜雲笑誓必不會善罷甘休!”
姬雲笑怒掌一劈,所過之地,花草儘殘!
施身掠起,離開了二王府!
漆黑的街上,姬雲笑心煩意亂的背影有些昏暗。
按照之前慕寒留下的線路,來到了一個比較僻靜的小巷子。
左右拐繞後,才找到了地方。
三長一短,是她與慕寒之間的信號。
“國師?!”慕寒開門一愣。
“我中毒了。”姬雲笑心不在焉的走了進去,留下倚靠在門邊呆愣中的慕寒。
進了屋子,慕寒才忍耐不住追問,“國師,先上屬下看看!”
姬雲笑伸出手去,慕寒探了探脈,臉色驟然大失!
不敢置信的看了看姬雲笑。
方才國師說中毒時,語氣清淡,他還以為隻是一些小毒藥,可是!
姬雲笑見他麵露難色,表情也不由得凝重了起來,“你看出是什麼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