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女相,王爺有種來單挑!
“為什麼?”姬雲笑不知道他到底出於什麼原因竟然會拒絕自己這個提議。
姬雲笑這個提議木管家自然很欣慰,他畢竟在意王爺的安危,有夜雲笑代替自家王爺冒險,他就可以放心很多。
但是,王爺的反應卻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同樣不解的將視線投向自家王爺,“王爺,夜公子這個提議不錯。夜公子他武功高強,二王爺必然不會是夜公子他對手。”
“他身受重傷,又失聰了,帝炎月詭計多端,他不能試險!”帝九夙打定主意不鬆口。
姬雲笑皺起眉,“奴才雖然受了傷,但是論武功自認還是能勝過二王爺,如果王爺是在擔心奴才失聰一事,那王爺儘可放心,奴才哪怕是失聰了,但是打小練武,敏感度早就練得彆常人高出了好幾倍,二王爺一來,奴才必然會察覺到。”
“王爺,夜公子既然都這麼說了,您也可以放心了吧?”木管家承認他是有一定的私心,但是,“再說,王爺,您還要去引帶皇上皇後娘娘過來,這個重任,老奴和夜公子都無法勝任啊!還請王爺三思!”
木管家最後一句說中要點了,帝九夙忍不住認真沉思起來。
良久之後才鬆口,“本王可以讓你去,但是,絕對不可以落入帝炎月手上!”
好好的一層關心,被他寫出來卻硬生生被姬雲笑解讀成。
你給我管好你自己安危,彆到時候落到帝炎月手上給自己扯後腿兒!
姬雲笑瞪了瞪眼,“奴才一定謹記在心!”
嗬,本來還以為他是關心自己所以才不同意自己去冒險,沒想到他竟然是害怕自己拖了他後腿,束縛他手腳!嗬嗬!
姬雲笑剛剛對帝九夙升起的一絲好感,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事不宜遲,夜公子,老奴先為您化妝吧。”木管家打開箱子,從裡麵拿出一個人皮麵具。
姬雲笑對這些東西很熟悉,但是為了怕帝九夙起疑心,所以也沒爭著自己來,湊過臉去讓木管家搗鼓去了。
那人皮麵具薄如蟬翼,貼在臉上有一股冰冰涼涼的感覺,姬雲笑滿足的歎息了一聲。
她臉上最先帶著的那張麵具也不是凡品,但是木管家這張人皮也是個不可多得的上品!
木管家給她貼上人皮麵具後,又開始在她臉上塗抹刻畫了好一陣子才完工。
“好了,王爺請看。”
帝九夙看了幾眼,木管家的化裝手藝他自然信得過,但是他更擔心的是,今晚……
現在,一切準備就緒,就等時間了。
等了好久,終於聽到打更聲。
“走!”
三人一起來到帝長信的房間裡。
皇後早早離去,屋子裡空空蕩蕩的,沒有點燈,隻有窗戶外麵投進來的絲絲月光,映照在那張床上。
“帝長信已經被帶去另一個地方了,你……”帝九夙在她手心處停頓了一下,看了她一眼,猶豫了下,才寫出,“萬事小心。”
萬、事、小、心?!
姬雲笑手心一麻,像是突然間閃過一絲觸電的感覺。
還沒反應過來那幾個字的意思,帝九夙與木管家已經走出了屋子。
是他寫錯了,還是她念錯了?
姬雲笑掀開被子,躺在床上,心底久久不能平靜。
一切果真如帝九夙所料。
姬雲笑躺上床沒多久,周圍空氣就多出了幾分異常。
等到周圍氣息有明顯變化時,她一雙眼煞然睜開。
月光照出她的臉,還有那雙晶亮的眸子。
帝炎月一隻手緊握著匕首,揚起在半空中,驚怔在原地。
姬雲笑故作驚恐,緊裹著被子,往床裡麵瑟縮了下,聲音顫抖著“二弟,你這是做什麼?”
帝炎月像是這才反應過來“嗬嗬,沒想到啊沒想到,你竟然會醒來!”
姬雲笑冷冷一笑,回憶道“我想起來了,那晚,是你!是你害我!”
“嗬嗬,帝長信,你現在想起來又有什麼用?隻怪那晚我太心軟了,沒能下狠心把你殺了,不過,現在也不晚……”
“你想乾什麼?!你那晚沒殺得了我,今晚還想害我嗎?!為什麼?我一向對你不薄,你為什麼要這麼害我?!”
“不薄?……哈哈,哈哈哈哈……”帝炎月站在原地突然大笑了起來,忽地他眼神一厲,“帝長信,你可知道這二十多年年,我是怎麼活的?從小你就愚笨,但是卻有個皇後母後,你從小欺負我,從小打大,我都活在你的光環下,違心的去奉承你這個草包,哪次你喜歡我,我不是讓你拿走去,哪次你錯做了事,不是我替你背著?!你對我不薄……哈哈,哈哈哈……帝長信,你的確待我不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