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女相,王爺有種來單挑!
“死有什麼用,本相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姬雲笑從來不屑一死,死……隻是弱者的表現,而她手上,從不允許有任何弱者出現!
“國師的意思是?……”長水愣了愣。
“這件事以後再說吧……本相有些累了。”姬雲笑轉過身去,在背對著人的那一麵,她額角冷冷的滲出一陣薄汗,胸口那裡被纏腰著的紗布上麵也透出來殷殷血絲。
看來,她的確還是高估了自己的體力!
姬雲笑嘴角一翹,自嘲地笑了笑,走上床去。
姬雲笑醒來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皇宮,南錦得知後,幾乎是立馬放下了手上奏折,帶著隨身的一個公公,就趕往清虛殿那邊去。
結果,去的時候,卻被告知國師已經休息下去了。
“或者,奴婢這就前去喚醒國師?”長水對這個皇上還是心存幾分忌憚,那晚因為她的失誤,無意間暴露了國師的身份。
但奇怪到是,皇上在那晚之後,隻專注派禦醫過來給國師看病,卻對國師身份一事隻字不提,所以,到現在她也不清楚皇上心底到底在想些什麼。
南錦一手抬在空中,止住了她的動作,“不用了,孤王隻進去看看就走。”
“是!”長水和那位公公留在外麵,望著皇上隻身走進屋子的背影。
但願不要出什麼事才好!
長水一顆心,忐忑不安地祈禱起來。
南錦剛進屋,一眼就望到來床上那格外引人注目的身影。
她是前任國師的關門弟子,在他還未登上太子之位,她已經享譽了蒼雲國第一國師的稱號。
她巫卜乾坤,占儘天命。
就連一向嚴格苛刻的父王,也經常當著群臣稱讚她的能力。
記憶之中,她總是冷清著一張臉,不知道是因為修行人的原因,還是她生性本就如此,那不將塵事放在心上牽掛的漠然,總是給他一種若近若遠的感覺,
這個人,她倔強傲然,似乎無所不能!
可是……此時,她卻虛弱的躺在那張白綾色鋪就的床上。
可是,這種孱弱的蒼白,不僅不讓人覺得跟她身份不協調,反而,讓人止不住心生一種憐惜,和一絲絲心疼。
這讓南錦恍惚間,有了一種錯覺……
想要走過去,圈住她削瘦的肩膀,溫暖她病態下奄奄一息的身體。
而事實上,他也的確走了過去,就在他出神地伸出雙手那一刹,床上人刹然睜開雙眸。
姬雲笑雖然身受重傷,但是,警惕還是有的。
從剛才南錦進來的那一刻,她就有所察覺,隻不過她沒想到會是南錦來了。
“皇上?”凝視著他伸前來到一雙手,姬雲笑眼底微微閃過一起疑惑。
他這是乾什麼?
“是孤王吵醒你了嗎?”南錦神情尷尬的收回手,卻見姬雲笑搖了搖頭。
“沒有。”雖然帝九夙已經被關押到天牢裡,兩國之間暫時還不會有什麼情況,但是這個特殊時期,她也睡不安穩。
“皇上是有什麼事嗎?”深夜來,姬雲笑可不以為他隻是為了來看
看自己。
南錦想了想,點頭說道,“夜央國國君現已被關押如天牢,孤王想,明日就發兵,乘夜央國群兵無首多時候,一舉殲滅敵軍!”
姬雲笑聽了忍不住蹙眉,“皇上,微臣以為不可。”
”為什麼?“現在形勢正是對蒼雲國有利的時候,他不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妥的。
“帝九夙雖然人在天牢,但是他為人生性多疑,一直行軍打仗,在戰場上的經驗也比常人豐富很多,他就算再怎麼自負,也不可能不提前做好打算,為蒼雲國士兵某一條後路。
加上,微臣從屬下人口中聽說,夜央國士兵那邊也出了失蹤了個國君之外,也沒有太大的變化,行使勘探……一切都井然有序地進行著,這其中必然有一個人,是帝九夙提前安排好了的,以防自己遭遇不測。”
南錦聽她這麼說,也不得不正視起這個問題來,“國師說的不錯,眼下雖然夜央國君王被抓,敵軍內部卻沒有引起太大的騷動,這的確有些讓人匪夷所思。”
姬雲笑看著南錦沉思下去的側臉,”皇上打算怎麼處置帝九夙?“
”“孤王暫時還沒有想好。”南錦被戰事纏身,加上她這一傷,也沒多大時間和精力去考慮這件事。
“皇上,帝九夙怎麼說都是一國君王,雖然眼下情勢危急,但是要這樣一直關押他,也不是辦法,遲早都是要做決定的。”
姬雲笑提醒地也不無道理,不過……
“這件事,以後再說吧。眼下國師隻要悉心養好傷就行了。”說完,他突然彎下身去,動作親昵地給她壓了壓被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