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女相,王爺有種來單挑!
“你要他死?”南槿沒料到她隻是因為這個原因。
“皇上難道不想他死嗎?”姬雲笑知道南槿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東宮之主,再也不如以往那般隱匿……
他的野心,也不會願意看到帝九夙繼續活下去。
南槿聽罷,哈哈大笑了起來,一手伸出,手指勾纏起她耳鬢垂著的一縷頭發。
“好!孤王答應你!”
“我現在就要見他!”姬雲笑冷漠的視線,掠過他手指,袖中雙手忍忍握起。
南槿沒有覺得絲毫異常,開口喚了人,“帶國師去天牢!”
“奴才遵旨!”那個人領著姬雲笑往天牢方向走去。
人走後,公公才從外門走進來。
“你想說什麼?”這個公公是以前就在東宮當差,南槿對他很是信賴。
“不知道為什麼,老奴總覺得國師不像表麵那麼簡單,皇上不擔心嗎?”他越看這個國師,越覺得詭異,尤其是那一張臉,陰柔地根本就不似一個男子!
“嗬嗬,是嗎?”南槿無所謂地笑了笑,隻是身邊一個公公就能識破詭異,為什麼當年他看了她那麼久,卻從來沒有懷疑過?
當真是當局者迷嗎?
不過,現在知道也不遲……
明日,她就隻會屬於他一個人!
這麼想著,南槿轉身坐回案桌邊,鋪開一卷黃紙,開始在上麵揮筆疾書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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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雲笑在那個宮人的帶領下,來到了天牢,長水早已在門口,看姬雲笑來,提著竹籃迎上來。
“國師!”
“嗯,都準備好了嗎?”她眼中閃過一絲深意。
“國師吩咐了,奴婢不敢怠慢,已經做好了呢!”長水說著,掀開蓋子,一股菜香味從竹籃子裡麵飄出來。
姬雲笑從長水手上接過竹籃,點了下頭,“你先下去吧。”
“奴婢告退!”長水走後,背後宮人催促了一聲,“國師?”
“嗯。”姬雲笑淡淡嗯了一聲,率先走在前麵。
畢竟是一國國師,加上那些看守天牢的獄卒們先前就聽外麵傳起過國師的事跡。
一路進去,倒也是畢恭畢敬的,就連她手上帶著的那一頓飯菜,也沒有盤詢,就請著人到了關押帝九夙的監獄。
“國師,這就是了。”獄卒指著前麵漆黑地,隻剩下頭頂一束陽光漏進來的監獄對她說道。
“夜央國國君怎麼說也與本相有過舊情,本相想單獨待會兒。”言下之意已經很明顯了,那個獄卒倒是不覺得什麼。
把鑰匙給了姬雲笑,就退了下去。
但是那個宮人反而猶豫在原地,沒有動。
“怎麼?你怕本相下毒還是怕本相放了人?”
那人立馬惶恐的就跪了下來,“國師,奴才也隻是聽從皇上吩咐,請您彆為難奴才。”
“本相記得,皇上隻是讓你帶本相來天牢,沒有一字一句吩咐讓你在旁邊監視本相!”她特意把“監視”這兩個字咬的很重,威嚴的語氣,直逼得那個宮人背後冒冷氣。
仔細想來,皇上也的卻沒有這麼具體吩咐過,還是彆得罪這位國師了。
於是磕了磕頭,“奴才這就告退,這就告退!”
叩頭完,爬起身一屁股就溜了出去。
姬雲笑向前麵漆黑處走去,憑借著微弱的光線,她看到了床邊,那堆草席上靜坐著一個漆黑色身影。
隻是,那身影已經不複往日的修拔,到顯得有些氣若遊絲,搖搖晃晃的。
姬雲笑狐疑地繼續往前走,等到她站在鐵門麵前,眼睛悚然一驚!
草堆上那人衣袍零碎,頭發散亂,早已沒有了往日的傲然風姿,顯得十分地狼狽和落拓。
姬雲笑視線順著往下移動,清楚的看到了那人胸前掛著的鐵鏈,上麵帶著幾個鐵叉,鎖鏈延伸到腳踝,在他衣袍遮掩下,隱隱露出來兩個鐵環。
“怎麼,見到孤王,你很驚訝?”還沒等她開口,從那發絲覆蓋之下,傳出冷然的一句問候。
“嗬嗬,的確有幾分驚訝。見慣了王爺往日傲然的風采,初見這一幕,本相險些以為是下人帶錯了路,走到哪個乞丐監獄去了,沒想到還真是九王爺。”姬雲笑邊說著邊打開了牢門,走了進去。
“你是來嘲諷孤王的?”她那挖苦的話,就是個三歲小孩子,也能聽出來。
姬雲笑搖了搖頭,“本相怕這天牢裡麵的飯菜虐待了九王爺,所以就好心叫下人準備了些酒菜,過來與王爺好好喝一杯。”
說完,還生怕他不信似的,揚了揚手底下的竹籃子。
“你會這麼好心?”帝九夙愣愣抬起頭,他一張臉蒼白泛青,嘴角上還掛著一絲詭異的血痕,不過血痕像是好幾日前留下的,已經乾涸了。
姬雲笑一愣,“他們對你用刑?”
帝九夙抬頭間,正好看清了她眼底那一絲關切,眉頭忍不住皺了皺。
語氣上卻充滿了不屑,“國師難道還見過沒有刑具的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