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女相,王爺有種來單挑!
要不是他眼疾手快,側身做擋護,恐怕那把琴造就粉身碎骨了。
“唔……”他悶哼了一聲,卻一點也不在乎背後的傷,緊張地查看了一下琴身,看古琴完好無損之後,才大鬆了一口氣下去,小心翼翼地緊抱在懷中。
姬雲笑眼神一動。
他很緊張那把古琴?
想到這裡,姬雲笑就忍不住試探來幾下。
手上的利劍攻刺過去,好幾次都在緊要關頭偏離的方向,專攻那把古琴。
果然,幾番輪回下來,帝九夙都異常緊張那把琴,還好幾次為了顧琴,衝撞上她的刀劍!
嗬,真是奇怪,為了一把琴,他竟然連姓名都不顧了。
難道那把琴上麵有什麼玄機不成?
姬雲笑譏諷地笑了笑,不過這樣也好。
帝九夙束手束腳的,倒是給了自己更多的下手機會!
一想到這裡,姬雲笑鬥誌一起,左右手齊上,夾擊對方。
帝九夙果然連連吃敗仗,最後像是看穿了她的意圖。
手一拋,那把古琴竟然準確無誤被送上的屋頂。
“你到底是什麼人?!”
“哼,這個問題,留著去問閻王爺吧!”姬雲笑沒留廢話,一把輪攻了上去。
沒有了古琴的束縛,這下帝九夙施展上麵空間大了很多,幾次下來姬雲笑再也沒有占到便宜。兩人內力雄厚,一時間也隻能打成平手,很難分出勝負!?要再這樣下去的話,兩人後悔虛脫死!姬雲笑不免有些擔憂,要是聲響再驚動了那個暗衛,或者衙門府上的護衛,恐怕局勢會對自己不利很多!
就在姬雲笑憂慮的同時,帝九夙也不經暗暗驚疑起來。
越是跟對方交手,他越是發現了對方身手上的破綻。
總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招一式上麵都有一股說不出來的熟悉感。
帝九夙臉色一肅,手上刻意慢了幾個動作,乘對方拿劍朝自己胸口攻過來的時候,一手抓下那人的臉。
本想隻是扯下對方臉上的黑布,沒想到竟然從對方耳根後麵抓下了一張薄薄的皮下來。
帝九夙凝眉看著自己手上的一張皮,側目往那邊一看。
全身血液都僵硬住!
卻也是他這一側目呆怔的時間,姬雲笑手上毫不留情地刺進了他的胸膛。
一隻手飛快地伸進他懷裡,摸索一陣後,抽出了一個小瓷瓶。
“寒玉!”她眉梢藏不住喜悅,酷肅的表情在這一刻總算是鬆緩了下去。
“難怪,你會彈那首曲子,難怪你會出口不屑,難怪你要刺殺孤王,雲笑……孤王不怪你。”帝九夙說著伸出手去,一把握住了她拿劍的手指,抽著劍,做個了讓姬雲笑都震驚多動作。
“噗……”是劍入胸膛,更深刺穿了骨肉的聲音。
姬雲笑瞪大了眼睛,整個人都僵硬在了原地。
“這些都是孤王欠你的,你恨孤王,也是應該的,可是,雲笑,孤王是真的後悔了,你可不可以原諒孤王一次?”他刷白著一張臉上,神情沮喪而落寞,顫抖著伸出手去,想要求得她的原諒。
姬雲笑目光凝視在那隻手上麵,還沒有伸出多遠,那手像是被抽空了力氣,徒然垂落了下去。就像風中枯葉一樣,了無生機。
她心口沒來由一痛,眼地下卻更加驚恐起來。
“主子?!”暗衛突然吹案,想也不想就從背後打出一掌,姬雲笑猝不及防,後背被擊中,
口裡猛的噴出一口鮮血來,染在了身前人的紫袍上麵。
被那吵鬨的聲音拉回神來,姬雲笑一首按住胸口,扔下劍,不再多做停留,飛身逃離去!
“來人啊,快來人啊,有刺客!”
四麵一陣喧囂,有不少人衝了進來。
暗衛表情嚴肅,對那些衝進來就呆怔著的護衛冷口嗬斥了一聲“快不快追!”
那人這才反應過來,衝出院子去追人。
“主子,你沒事吧?主子?主子?!……”搖晃了一下那雙目緊閉的人,粗略查看了一下傷口。
他帶著人,去找衙門附上的大夫,一刻也不敢停留!
“大人,出大事了!”
“出什麼事了這麼喧鬨?”知縣大人正在送紅班子的人出門,沒想到就聽到後院那邊傳來的聲響,正疑惑著,就看有個護衛慌慌張張跑了過來說出事了。
“東廂房出現刺客,那位爺中劍,現已昏迷不醒!”
“什麼?!”知縣大人臉色變了變,“現在人在哪兒?叫大夫了嗎?”
“已轉移到了西客房,大夫還在為爺號脈,具體情況,還要看大夫那邊怎麼說。”
“快!快帶我過去!”再也顧不得這邊了,匆匆地就跟著那個下人一起跑了過去。
留下一乾人困頓地立在原地。
“班主,聽起來好像是出什麼大事了。”其中年紀稍小的,有些新奇地湊出腦袋來。
“彆多嘴,我們走吧。”連知縣大人都那麼緊張,看來這件事一定很嚴重,他還是不要卷入到裡麵為好。
走了一段距離,正要出府門。
突然被背後一聲叫住,“等一等!大人有命,讓紅班子裡麵所有人先回院,稍作片刻後,再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