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都在大佬夢中!
鄧藝舒沒有親人,最親的人隻有楊一巍,可楊一巍,現在推她入了地獄。
她怔怔望著言蕪,喃喃“你長得真像天使。”
言蕪“拉倒吧,天使毛那麼長,夏天熱死了,我不是天使,我是會和你一起走很長一段路的友人。”
“我都沒有同性友人。”鄧藝舒笑“塑料姐妹花一堆堆的。”
“大家都是一樣的。”言蕪說“都是塑料的,鮮花很嬌嫩,咱們這種塑料的耐摔打。”
一旁的女醫生和女警本來都一臉的嚴肅。
但大約,是第一次遇到言蕪和鄧藝舒這樣的受害者以及受害家屬。
她們麵容鬆了鬆。
女醫生安慰鄧藝舒“彆怕,這不是你的錯。”
是的,這不是鄧藝舒的錯。
但是,很多人卻不這麼認為。
媒體們一晚上的時間發酵,雖然大家也不敢實名發稿子指出是什麼人。
隻說是某某以及某某之類的代替。
網絡上的那些人們,立刻就覺得,這肯定是一起釣魚事件。
一定是女的胃口大開女表資沒談攏,所以才會報警。
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商業問題,是韋某某和王某某對家弄的仙人跳陷阱在搞事兒。
楊一巍在看到熱搜新聞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撥打言蕪的電話號碼。
不過,言蕪並沒接。
楊一巍鍥而不舍,換了號碼繼續撥。
大半夜的,言蕪的手機一直都在響,各種陌生號碼不停地打進來。
後來,手機就沒電關機了。
鄧藝舒和言蕪從醫院裡離開,天已經快亮了。
言蕪領著鄧藝舒回了方桂蘭的那套房子。
她把手機充電,又和鄧藝舒一起吃了一頓煮方便麵夜宵。
以防鄧藝舒半夜想不開,所以這個晚上,言蕪和鄧藝舒睡一張床。
鄧藝舒睡不著,她這一天,神經一直在緊繃著,隻有和言蕪絮絮叨叨的說話的時候,她才覺得自己能輕鬆一點。
她幾乎把自己的從小到大經曆都和言蕪說了一遍。
“那個圈子,就像是個大染缸,一點點的把人染的麵目全非不自知。”
言蕪“不喜歡那個圈子,以後可以遠離,重新做點彆的有意思的事情。”
鄧藝舒茫然“除了做明星經紀人,我還能做什麼?”
她隻會這個,也隻做過這個。
“很多。”言蕪“你平日裡愛好做什麼?”
鄧藝舒搖頭,她平日裡時刻關注網上關於楊一巍的一切消息,幫楊一巍帶動粉絲,幫楊一巍控評,幫楊一巍尋找資源,幫楊一巍和合作方打好關係,以及,照顧楊一巍的生活起居。
她的全部生活都是楊一巍。
除了這些,她沒有自己的一點私人空間。
“你以前太忙了,沒時間想自己的事情,現在先好好休息,休息一段時間再想這些。”
鄧藝舒點頭,“嗯。”
第二天言蕪給鄧藝舒重新辦了手機號,又買了手機。
鄧藝舒的包都落在了那個酒店裡,慶幸的是警方後來去的時候,在現場找到了她的包。
包裡的手機身份證銀行卡都還在。
也就用不著補辦身份證銀行卡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