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都在大佬夢中!
下一刻,許暘衝進了一個人的懷裡。
他抬頭一瞧,頓時像是找到了失散多年的親爹般,大哭了起來“哥,哥,有個混蛋砸場子,還把我手腕弄斷了。”
許暘雖然是個不學無術隻會泡妞的少年,可他這位親哥許宏,卻因為負責著許家的一些地下錢莊的事情,是個狠人。
這次的聚會,雖然是許暘發起的,都是一些年輕小孩子們隨便玩玩。
許宏這樣的人,還看不上這樣的聚會,他這次來,本來是給自家弟弟麵子來捧場的。
許宏一向寶貝自己這個弟弟,看到自家弟弟那被折斷的手腕,他抬腳就把依偎在身邊的女人給踹了開。
扭頭,對身後的人說“親醫生過來。”
許暘現在不關注自己手腕的事情,他隻想找會麵子,扭頭指著言蕪對許宏說“哥,就是那個禿驢,那個禿驢!”
他把言蕪恨死了,自然是怎麼叫著難聽怎麼來。
可言蕪聽到“禿驢”兩字,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江行之那種倔驢被人喊禿驢那是應景,可她這麼一個俊美兒郎,怎麼能被人喊禿驢呢。
這家夥眼瞎了?還是嫉妒她的俊美?
許宏聽到許暘這話,陰惻惻地望向言蕪。
“爬過來,給我弟道歉。”
言蕪??這兄弟兩個,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連說話的口氣都是這麼的像。
許宏見言蕪不動,乾脆對身邊的兩個人說“去,把他拖過來。”
他用了“拖”,這是打算讓人先把言蕪打趴下了。
可惜言蕪不是那麼容易被打趴下的。
走過來的這兩人雖然有點功夫。
但在言蕪麵前還不夠塞牙縫的,她幾個帥氣利索的動作,就把人打趴下了。
許宏帶頭鼓掌,笑“好,真是好功夫,年紀輕輕的就有這樣的功夫,是個人才。”
許宏這人,向來都是睚眥必報,他又怎麼可能誇一個把他弟弟手給折斷了的人。
眾人當然不敢跟著鼓掌,隻默默地後退了一步把戰圈留出來。
也有人識趣的很,早早就離開了。
許宏這稀稀落落的掌聲,就顯得有些單薄。
言蕪瞟了他一眼“怎麼?你想和我打一場?”
她這身子骨躺了一個月,現在迫切想要好好活動一下筋骨。
不過,話說,她躺了一個多月,心臟的手術好像也沒什麼後遺症了?
之前走路都有些艱難,醫生說至少也要半年才能恢複的和正常人一樣。
怎麼現在,她輕輕鬆鬆就乾翻了全場?
這種不科學的事情言蕪想不通,她懷疑是她躺著的這段時間裡修養得當,所以才會恢複的如此完美。
她自己卻不清楚,她一個月之前被大貨車撞的五臟六腑都有損傷,心臟幾乎都要報廢,可比心臟被切了塊肉要嚴重的多。
許宏是社會人,自然不會被言蕪的話語所激。
他對講機裡喊的安保們很快就到位,將言蕪團團圍了住。
言蕪把自己的袖子緩緩地擼了起,捏著手腕活動脖子。
看著這些人,眼冒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