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都在大佬夢中!
都傷成這樣了,還在關心她這點小傷口。
言蕪本來一臉蕭殺陰鬱。
但因為許鳳這話,她臉上的那些情緒緩緩地淡去,壓在心頭。
她知道自己現在情緒不對。
她一遍遍的在心頭告訴自己,不是因為她,是那些人,是那些喪儘天良的畜生……
可越是這樣自我安撫,她越是暴躁的想跳起來把自己打一頓。
心頭巨浪翻滾,她麵上卻出奇的冷靜,對許鳳說“我沒事,醫院在哪個方向,知道嗎?”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點開了車上的地圖。
“朝,朝右吧。”
許鳳側頭,將頭枕在座位上,一雙眼睛望著言蕪的側臉。
他皮膚大約是因為多年不見陽光的緣故,原本就很白,如今因為失血,愈加白的透明了般。
他一雙眼睛盯著言蕪,那眼中,盛滿了繾綣癡纏的情意。
他喃喃地,輕聲說“我會死嗎?”
言蕪手捏緊方向盤,幾乎是斬釘截鐵的答“不會,你的傷都不致命。”
她堅定道“你不會死。”
“可是胸口的位置太疼了。”許鳳委屈般地,難過道“像是要死了一樣。”
他說到這裡,睫毛微微顫了顫,怯怯地,小心翼翼地又問“媳婦,我死了你會難過嗎?”
“你不會死。”
“我死了你會哭嗎?”
“你不會死。”
“我死了,你會不會痛不欲生的,想要和我一起死。”
“你不會死。”
“哦,我不會死啊。”
許鳳的目光挪到言蕪抓著方向盤的手背上。
“媳婦,手很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