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都在大佬夢中!
厲澈聽到這話,整個人都震驚了,沒想到還有這麼不要臉的人,他說“沒關係,讓他們起訴,他們家不好惹,我們家也不是小門小戶。”
兩個警員走後,厲澈沒有立刻回病房裡,而是給自家親爹打了個電話。
他正打電話間,一抬頭瞧到言蕪的病房裡走出來一個一身藍色衣服帶著藍帽子的維修工。
心頭微微驚訝了一瞬,這個人什麼時候進入言蕪的病房的?
以及,言蕪病房哪裡有問題嗎?
他掛了電話,快步朝病房裡走去。
言蕪雙眼緊閉,似乎是睡著了。
想到言蕪今天經曆的那些,一個小姑娘家家的,怕是嚇壞了。
他腳步放輕,就沒打擾睡熟的言蕪,拿著手機繼續朝門外走去。
言蕪其實並沒有睡著。
她本來以為江行之趁著她喉嚨被戒指卡住,屋子裡一堆人忙忙亂亂的時候已經離開了。
沒想到剛剛這家夥突然從床底爬了出來不說。
還對她說“還沒開始談戀愛你就差點沒命,這人一看就不是良配。”
他補充“把戒指放蛋糕裡讓你吃,不是要給你驚喜,是要你命!”
然後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言蕪????
說的好有道理。
言蕪竟然默默地在心裡頭給江行之點了個讚。
她盯著他快步離開的高大背影,突然就特彆好奇。
他前世執意要和她離婚,又是因為什麼?
也有什麼一針見血無比犀利的原因嗎?
言蕪雖然閉著眼,可她腦海裡的江行之完全揮舞不去。
本來對那個夢境裡她嫁人的事情並沒有多少在意。
可是從見到江行之開始,她這心頭就被一些古怪的情緒充斥。
她覺得自己挺沒用的。
江行之那一針見血的原因,肯定是她又醜又挫,沒學識沒內涵沒氣質配不上他,也不利於下一代的優生優育。
好在言蕪從小到大一直在被家人打擊中,這點小小的隻存在於夢境中的打擊對她的影響並不是很大。
她很快又收拾思緒,開始思考她的下一話漫畫。
醫院裡住了一晚上,言蕪本來以為她第二天就能出院,沒想到第二天醫生說她情況更嚴重了,給她腿上打了石膏板架在了空中不說,她的手也被纏成了個粽子,就連臉上那幾道不厲害的劃痕也被綁上了紗布。
她正疑惑的時候,就有好幾撥記者進來采訪她。
介於她車禍喉嚨受傷沒法發出聲音,厲澈全程就當了她的傳話筒。
一則厲澈也是這起車禍的“受害人”,要不是言蕪把他在半空甩了個一百八十度甩了出去,他可能就隻能橫著進太平間。
而且厲澈在空中一百八十度的旋轉後又平穩的落地,他長得帥氣,慢鏡頭下顯得他簡直就像是個會武術的高人,瀟灑又利落。
這場車禍經過一晚上發酵,大家的關注點已經不是那個酒後駕車的家夥。
而是把厲澈摔出去後從差點被車子碾死卻絕地反擊變成駕駛員把車子給停了的言蕪,以及颯爽落地的厲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