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笑著,就把自己給笑醒了。
睜開眼,麵前一片漆黑。
地麵有些冰冷。
準確來說,四周都有些冰冷。
還有冷風從那個裂隙處灌進來。
言蕪躺著的地方,抬眼就能看到那個裂隙,以及裂隙外的漆黑夜空。
她呆呆的盯著這漆黑的虛空。
感受著這徹骨的冰冷。
夢境裡的一切畫麵好似還在腦海裡。
這夢境是那麼諷刺。
簡直就像是對現實、對她自己最大的嘲諷。
她是個需要靠夢境來實現自我的人嗎?
不,不是!
她哪怕碌碌無為而死,也不會用夢境麻痹自己。
昏迷前那刺鼻的味道好似還縈繞在喉間。
言蕪對這味道的不適全都變成了憤怒。
言蕪一跳而起,再次砸向了那個裂隙處。
有權有勢就了不起?
就能肆意踐踏她的命?
嗬!
就算她會被這些人弄死。
在被弄死之前,她也要把這些人拉下去墊背。
左右她身上背著兩條人命。
也不怕再多點。
反正虱子多了不癢。
言蕪拳頭一下又一下,像是蘊含著雷霆之力般。
隨著她的憤怒,這力道也越來越大,越來越有氣勢。
“嘭嘭嘭”的巨響中,鐵皮箱一角那個裂隙處又被她砸開了一部分變成了稍大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