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都在大佬夢中!
言蕪雖然之前想著要把這些為虎作倀的人渣們見一個殺一個。
但其實,她一個都沒宰掉。
真正要傷人命的時候,她才發覺,這並不是一件如踩死螞蟻般簡單的事情。
冤有頭債有主,她安慰自己,人命並不是隨意的物件,輪不到她來定生死。
但心頭的憤怒卻得不到發泄。
她把這些男男女女們全都扔在鐵皮箱子頂部。
一邊扔一邊說“要麼你們自己鑽進去,要麼我把你們塞進去。”
鐵皮箱子頂部隻有一個黑乎乎的洞,箱子裡麵裝的是什麼,眾人都不清楚,沒人願意跳進去的。
被推進去也就算了,讓他們主動跳進去,不可能!
有人試圖反抗並從鐵皮箱子頂部跳下去,可剛一跳下去還沒站穩,就又被言蕪卸掉胳膊在對方的慘叫聲中大力扔上車頂。
眾人見她這麼殘暴,有傷重的經不起折騰,就主動跳進車箱子裡。
這一跳進去,發覺裡麵就是窄了點,沒有什麼洪水猛獸怪物。
相比較外麵那個怪物般的女人,這箱子好歹裡麵還比較安全點,而且也比外麵暖和。
所以先跳進去的立刻朝外麵叫“裡麵很安全,大家可以進來。”
立刻有人不屑地譏諷並反駁他“跳裡麵然後被她一鍋端?嗬!”
這話說的,就好像他不跳就沒被一鍋端般。
有桀驁不馴的朝著言蕪大罵大叫。
對於這種人,言蕪懶得回罵。
她直接跳上鐵皮箱子頂,把人強力按進那窟窿裡。
當然她這個窟窿隻適合女生,男生們基本都塞不進去。
但言蕪有力氣,抬手一掰,就把窟窿給掰大了。
眾人見她徒手就掰鋼鐵,而且還是如此厚的鋼鐵。
下意識地用自己的皮肉和鋼鐵比較了一下。
這特麼的,是人嗎?
她把人全不塞進了鐵皮箱子後,把鐵皮又掰回原樣,當然,她留了足夠多的縫隙供這些家夥們吸氧。
確認這些人鑽不出來,言蕪這才起身站在鐵皮箱子頂部認真打量四周。
這地方特彆空曠,入眼可見都是草地。
不過在南麵五百多米處,可以看到一排房屋。
那個家夥,想必就是在這排房屋裡。
言蕪跳下鐵皮箱子頂部,直奔這排房屋。
就在她快到了這排房屋麵前的時候。
一輛山地車子從東邊駛來,轉眼就在言蕪的身邊停下。
言蕪本來是戒備警惕的神情,但在看到山地車子裡坐的人後,整個人就站著不動。
車裡不是那個家夥,而是,而是江行之。
江行之,他怎麼在這地方?
所以那個家夥的後台是江行之嗎?
所以,全程都是江行之在為那個家夥撐腰?
言蕪的手指緊緊的捏了住。
鮮血從她血肉模糊的手背處滲出來,滲透了她纏裹在上麵的布條,一滴滴的滴落在地上。
她這一刻,心頭有那麼一瞬間的茫然,茫然之餘,憤怒更甚。
所以,是江行之在為虎作倀?
江行之竟然放任那麼一個人渣橫行霸道。
江行之,他,他竟然是個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