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都在大佬夢中!
言蕪的唇緊緊抿著。
她不是舍不得自己的手指頭。
隻是,她隻是心頭有個強烈的聲音。
那個聲音拉拽著她,讓她不要離開。
那個聲音瓦解了她所有的意誌力。
令她覺得,一旦她抽離自己的手指,會後悔一輩子。
江行之見言蕪猶豫,麵上卻越來越蒼白,身形甚至也在搖搖欲墜。
他果斷抽出自己腰上綁著的短刀,朝言蕪被粘附的那根手指切去。
言蕪下意識地用另外一隻手去阻攔,聲音急慌慌的、哀求般地說“不要,馬上就好。”
她的手攔著,江行之也不能連她攔著的手也一起切了。
他動作停滯,問“馬上就好?”
言蕪懵住。
她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她自己也不懂。
她震驚的抬頭望向江行之,對上同樣疑惑的江行之。
江行之說說“這塊石頭有意識。”
不僅有意識,還可以控製他和言蕪的意識。
令他們完全不願意將手指抽回。
言蕪沒回應。
血量流逝太多。
偏偏這塊石頭竟然沒有變色,一點變化都沒有。
她強忍著暈眩感,抬頭問江行之“石頭沒有變成紅色。”
她和江行之的血量流逝那麼多,這血倒在浴缸裡,肯定也能把浴缸裡的水染紅。
偏偏現在這石頭卻一點顏色都沒變。
太古怪了。
不過言蕪沒聽到江行之的回應。
她說完這話,頭歪歪的,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