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都在大佬夢中!
她甩出這兩個大漢後,就低頭把自己的蛋糕裙一扯,從雙腿中間扯開,然後分彆在腿的兩段打結。
蛋糕裙又蓬鬆下擺又挺大,這麼一打結,她腿上就像是掛著兩個超級大的風色大燈籠。
雖然辣眼睛,不過她已經可以把大長腿蹬起來踹人了。
然而挽好了蛋糕裙一抬頭,發覺好幾支槍都對準了她的腦殼子。
言蕪識趣的舉起雙手,“槍是真槍嗎?真槍是犯法的,你們這樣做已經犯法了知不知道,這樣是不對的,遇到的也幸好是我這種不懂法的文盲,要遇到的是警察叔叔,你們會坐牢的,叔叔們,子彈是有數的,打完就沒了啊,但後悔卻是一輩子的事情……”
為首的安保大約是覺得言蕪怕了,用手裡的槍指了指旁邊的座位和掉在地上擦手的毛巾,對言蕪說“自己把毛巾塞嘴裡坐下。”
言蕪“這,這毛巾可是擦手的,而且掉地上了,這麼臟,你怎麼能讓它塞我嘴裡?你也太不愛乾淨了。”
聲音抱怨,簡直和撒嬌差不多了。
這麼多黑洞洞的槍口還對著她呢。
這幾個安保盯著言蕪,似乎瞬間不知道該怎麼切換自己的角色。
說話的那位安保繼續“讓你做你就做,廢話什麼,麻利點!”
言蕪“我不願意才廢話啊,我要願意怎麼會廢話。”
安保大約是覺得她小小年紀就這麼愛杠,缺乏的就是社會的毒打。
果斷一擼袖子,手裡的槍一個旋轉,幾步走到言蕪麵前,用橫著的槍去敲言蕪的腦袋。
言蕪“女孩子的腦袋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被人碰的。”
話落一手快速搶過對方的手中的槍,另外一手掰住對方的胳膊把對方當了個防彈盾牌。
手裡的槍“砰砰砰”的就是幾聲悶響。
在場諸位還站著的男傭們齊齊中槍跪地。
言蕪留了活口,並沒有朝這些人的心臟射擊。
她打的全都是這些人的右腿膝蓋骨。
槍都是消音槍,聲音並不高。
言蕪開槍後,不等這些人出聲尖叫,抓住手裡這個男人,懸空半圓形踢腿踹去,把地上跪著的這幾個人全都踹暈過去。
自然,也沒放過手裡這男人,已經另外三個。
她和這些人浪費唾沫的時間有三分鐘的話,動手打架時間可能就隻有三秒。
言蕪站在這橫七豎八的男人們中央,得意的理了理衣服,覺著自己以後的代號可以叫做“三秒君”。
這麼長時間了,想必林岩已經被人帶進了這馮家主宅。
林岩心心念念的想進馮家主宅,雖然她在被馮家司機糾纏的時候給林岩發過訊息,但不知道這家夥有沒有準備。
畢竟他來馮家挺突然的,沒帶工具,似乎也無法搞定馮家的網絡吧?!
言蕪本來以為這一大桌子菜是給林岩或是馮誌偉備著的。
但瞧到曾安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言蕪覺得來的人不可能是馮誌偉或是林岩。
言蕪手上那款非常破舊的兒童手表被粉色的手套遮蓋住了。
她脫下礙事的手套,撥林岩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