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月光和明光要去看場,對此兩人還理由充足,“大姐忙了一天了,姐夫更是割了一天麥子,累的很。你們在家歇著,我們倆去。就是得麻煩大姐今天晚上帶著小幺睡了,沒有大人在旁邊,怕他睡不著。”
小幺興奮的嚷著,“我也要去。”
“你去啥”寧熹光拍拍小家夥的頭,“老老實實在家歇著吧,豆丁大的小人兒,還想去看場子,能耐的你。還有你們倆,也不許去,我和你姐夫在家呢,家裡又不是沒大人,怎麼也輪不到你倆。”
月光和明光都蔫了,熹光這才看向傅斯言,“我自己去還是”
話都沒說完就被打斷了,“一起去。”
“行。嘿嘿嘿。”
月光和明光無語對視一眼,他們就發現了,大姐自從結婚後,越來越幼稚了。而且時不時就對著姐夫傻笑,那模樣,她真不怕姐夫嫌棄她啊。
飯後月光收拾,熹光又去衝了涼。
今天已經衝洗三次了,可是沒辦法,天太熱,動不動就是一身汗,也就是吃一頓飯的功夫,頭發都濕透了,身上也黏糊糊的,隻能重新洗一遍了。
她洗完澡換好衣服出來,就見傅斯言坐在凳子上,半靠在樹上假寐,聽見她的腳步聲,他睜開眼,隨即就眯起眼睛,“頭發擦乾再走。”
“已經半乾了。沒辦法,這裡沒電,也沒吃風機,一時半會兒乾不了。不過也沒事兒,現在天這麼熱,風吹著還涼快點。”
傅斯言揉了把她的腦袋,到底沒說什麼,可心裡卻琢磨著,是得快點把電通過來,不然,什麼家電都沒法用,麻煩。
兩人去看場,那今天晚上就不能在家睡了,寧熹光就交代月光和明光鎖好門,“其實不鎖也沒關係,現在村裡有人巡邏,再加上麥場上不睡覺的人也多,根本沒人出來偷雞摸狗。”
月光和明光點頭,“我們知道了大姐。”
寧熹光還不放心,“你們把小幺看好啊。你們倆也不用怕,大姐隔一個小時就回來看看你們。”
“我們不怕的大姐,你和姐夫快走吧,要晚了,村長叔會扣工分的。”
“行,行,這就走了。”
寧熹光收拾出一個涼席,一個薄被,還有一個枕頭,拉著傅斯言就出門了。
還沒走到門外,東西就被元帥大人接了過去,寧熹光自然而然放手。
他們說著閒話往麥場去,距離麥場老遠,就能聽見那裡的喧嘩聲。
其實看麥場的人很多,每隊最起碼安排五六個人。他們這一隊還有另外四個人,都是大老爺們,湊在一塊兒的隨便找塊兒地方一躺就是,類似寧熹光這種帶著涼席枕頭薄被來的,倒是異類。
寧熹光也沒顧忌旁人詫異的目光,她找了個稍微偏僻的地方,用旁邊的掃帚掃乾淨一塊兒空地,然後將涼席鋪上,然後將枕頭擺上,就這麼睡吧。
才剛躺下,寧熹光就聽見嗡嗡聲,不由懊惱,“這裡的蚊子真多啊,吵死了,還咬了我一口,癢的不行。”
傅斯言聞言將她拉到懷裡,用精神力造就一個真空空間,蚊子什麼的,根本接近不了他們。
“睡吧,沒蚊子了。”
“夏天就這點最煩人了。”寧熹光不好好睡,枕著他的胳膊,趴在他胸膛上嘀咕,“動不動就蒼蠅蚊子的,纏的人惱的很,什麼時候能把這兩樣東西除乾淨就好了。”
那是做夢呢除四害時打擊力度夠大了吧,那時候差不多是全民打蚊子蒼蠅老鼠蟑螂,可結果又怎樣,這東西還不是和春風吹不儘的野草一樣,過了一個夏天又出來了,也是讓人沒辦法。
山風緩緩吹來,漸漸感覺到涼爽。寧熹光舒服了,談興更濃,就問傅斯言,“都忘了問你了,這次回來能在家呆幾天”
“二十天。”
“呦,這麼久。”
“探親假。”
寧熹光就噗嗤一聲笑了,戳著他的肌肉說,“你入伍還沒兩個月呢,就有探親假了,這部隊領導可真好說話。”
“怎麼,不想我在家”
元帥大人說話的口氣都危險了,寧熹光趕緊訕笑著賠罪,“哪裡哪裡。我巴不得你在家呢。你可是咱家的頂梁柱,你不在家,我就沒了主心骨,做啥都沒精力。你在家就好了,我每天吃了睡睡了吃,也沒人敢說閒話,日子彆提多好過。”
傅斯言哼了一聲,似乎對她的奉承有點滿意,又有點不太滿意,所以又將手伸進她衣服裡,在她豐滿的臀肉上狠狠捏了一大把。
寧熹光“不帶這樣耍流氓的啊傅知青。”
“已婚,合法耍流氓。”
“可你沒證。”
“要證明早回家給你寫一個。”
“你手寫的沒有法律效力吧”這要是在星際,說不得你手寫一個結婚證,還能得到主腦大人的認可,也具備一定的法律效力,可認清現實啊元帥大人,現在可不是聯邦星際,這是落後的六十年代華國農村啊喂。
插科打諢的,不知怎麼又問及何銘城,“你都回來探親了,他怎麼沒回來”
何銘城一開始沒打算進部隊,所以也沒參加什麼選拔。可就在傅斯言進部隊後兩天,這人也不知道抽什麼風寧熹光私以為,何銘城是覺得沒了小夥伴照應,日子不好過了,所以特彆乾脆的走了家裡的關係,進了大方山深處的部隊,和元帥大人作伴去了。
說實話,寧熹光不見逗比的何知青久已,從他進部隊後,就再沒見過這人了。
寧熹光提及何知青,傅斯言就忍不住冷笑一聲,“他啊,新兵訓練還沒過,還有的磨。”
寧熹光“”
心裡默默的為何知青掬了把辛酸淚,就按照他那吊兒郎當坐沒坐相站沒站相的樣兒,可想而知新兵訓練對何知青來說,會是何等殘酷的折磨,想來現在何知青肯定後悔的腸子都青了,肯定在心裡暗罵不該一時糊塗跟著小夥伴一條道走到黑,結果可好,想中途退出都不能,隻能咬咬牙堅持到底。
允悲。
寧熹光為何知青道了聲“阿門”,隨即不厚道的笑了。
而她這副因為彆的男人發笑的模樣,很明顯讓傅知青不爽了。於是,寧熹光就被人摁著吻了一通,再也笑不出來了。
。搜狗
推薦都市大神老施新書: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