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事關自己曾經摯愛之人,杜舞雩必然會放下一切,隻為知道那個真相。
“你可知道,欺騙我的代價···”,杜舞雩聲若地獄寒風。
“現在知道了,那你要殺我嗎”,易無仁正色道。
“說出你知道的一切”
“現在還不到時候”,易無仁自然不可能現在說出,萬一杜舞雩真的控製不住自己呢。
“而且他肯定控製不住自己吧”
看著杜舞雩泛紅的眼,易無仁心想到。
“我再問一遍,你真的知道?”
“這件事你覺得除了你和畫眉的大哥弁襲君之外,還有誰會關注”
聽聞此語,杜舞雩強行壓下逐漸要失控的情緒,霎時,風平浪也靜。
“你們可以留在這裡,我稍後會再來,請”
說完,杜舞雩便匆匆離開了。
“他剛才的狀況對你來說很危險”,待杜舞雩走後,霽無瑕擔憂道。
“不是還有你在嗎,沒事的”,易無仁安慰道。
“但是萬一我不在,你怎麼辦”,霽無瑕還是很擔心。
“放心,隻要他一天不知道真相,我就一天不會有事,反而還比以前更安全”,易無仁反而笑道。
“但願如此·····”
而就在易無仁兩人來至馭風島之後,元史天宰也帶著重傷的魂絕愛三人回到了欲界。
“元史天宰,你是說他們都是被易無仁一人打傷的?”
欲界大殿中,迷達與閻達二人同在,而問話的自然是迷達。
“也許是”,籠罩在褐色長袍下的元史天宰回答道。
“魂絕愛的身上除了受到掌法之傷外,還受到凜冽的劍傷,看似不像一人所為”,閻達檢查完說道。
“那道劍傷,是瞉音子所為”,元史天宰說道。
“難道瞉音子找上女琊了?”
“隻是寄物留招罷了,否則,他們三人早就死了”
“想不到,短短數日,易無仁已經初窺武學境界了,甚至能夠在三人圍攻下反敗為勝,實在是一大變數也”,迷達歎道。
“但想要完全領會魔佛武典,天資再高,也要耗費偌久歲月,對上魔佛,不堪一擊”,閻達狂道。
“他,是一個不在我預料中的人,不可大意。我可不希望你們死得太早啊”,元史天宰沉聲提醒道。
“放心,苦境之內,無人可擋波旬之威,隻要你做到所承諾之事,欲界自會滿足你的條件”,迷達說道。
“那就好,老夫這便離開了,請”
閻達看著離去的元史天宰,問道“他可信嗎”
“不可信,但目前卻是可用,因為我們都有共同的敵人”,迷達笑道,眼中精光一閃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