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她救人要錢!
“這麼多年,不遺餘力地騙著我們。我就問你一句,周詩嫿你到底累不累?累不累!”
“每天都活在這種戲台子上,你是戲精本精啊!”
紀陌望了講台一眼,手指翻過一頁書,無聊地歎了口氣。
這時,一名專業課副教授走了進來,看到講台上這情形,不由微微一愣,“怎麼了?”
許彩鳳往自己座位走去,重重地踢了下凳子,“教授,我們跟班長大人說幾句話而已。”
說幾句話能搞得氣氛這麼凝重麼?
副教授推了下眼鏡,望了周詩嫿一眼。
後者什麼都沒說,垂著腦袋匆匆就走去了自己的位置。
一節課上的全班同學心情跌宕起伏,許彩鳳時不時就扔個什麼東西到周詩嫿身上。
有時一團紙,有時是一根筆,更甚者還連續扔出好兩道元氣……
這課上的,下麵時不時傳來一聲碰碰聲,搞得副教授最後也生氣了,拍桌叫他們安靜。
後續稍微好了一些,專業課一結束,副教授走出教室後沒到一秒,許彩鳳就一腳踹在了周詩嫿的課桌上,乒乒乓乓一陣響動。
“你有完沒完?”顧嶽冷著一雙眼睛,沒好氣地盯了許彩鳳一眼。
每次他要入睡時,教室裡總會發出一點聲音,煩人的要死。
刺蝟頭洪世昌挑了挑眉,“你們有事要解決就去天台呀,在這裡鬨什麼鬨。害我們顧哥睡不踏實,想找事是麼?”
紀陌整理了一下書,站起身來,“吃飯。”
“哦,到點啦。”科菲正看好戲呢,被陌陌一叫立刻機械化站起身來。
“現在才十點半好吧?”洪世昌無語地撇撇嘴。
這位紀同學肯定是豬投胎沒差了,平時什麼時候最精神呢?當然是吃飯時候。
紀陌看了下時間,發現果然才十點半,便又坐了下來。
隻聽許彩鳳對周詩嫿道,“你跟我上來。”
周詩嫿縮在自己課桌上不動,許彩鳳就去揪她頭發,想要拽她起身。
“鄒米,抓她上去。”許彩鳳喝道。
“誒你夠了吧。”旁邊一位男生看不下去,忙出聲阻止,“就算班長有什麼事有所隱瞞,那也是她自己的選擇好吧。人家家裡的事,乾嗎事無巨細都要告訴你啊?”
許彩鳳從昨天到今天,氣特麼就沒順過。
想到自己這麼多年像個傻逼似的,一直被周詩嫿這窮鬼女人蒙在鼓裡,還老當她是富家千金小姐敬重著,就覺得自己特彆特彆腦殘!
她現在隻想炸開,隻想拿這謊話精好好出出胸中這口憋悶的氣。
所以那男生一開口說話,許彩鳳便一臉嘲諷地頂了回去,“怎麼,你還想英雄救美呢?救這謊話精之前,你可掂量掂量清楚了!是不是想要跟我們作對?”
周詩嫿死死趴在桌子上不動,似乎就想跟著課桌融為一體似的。
她什麼話都不說,淚水卻順著眼眶滾滾而落。
周詩嫿現在都不知該痛恨誰了,為什麼她會弄成如今這副糟糕的樣子,真是天意弄人。
“許彩鳳你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