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蟬下到岩洞下方。
這個岩洞的洞口不大，但下麵卻很寬敞。
蘇月蟬摸出照明工具，往四周照了照，光束掃到岩壁，發現那邊有一個人影。
不是人影，是一尊石像。
蘇月蟬走近去看。
是羊首人身像。
它麵前還有祭拜的痕跡。
蘇月蟬檢查完石像，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村子裡到處都能看見這個羊首人身像……它代表什麼？是某種邪神崇拜？
“滋滋——”
照明工具閃爍起來。
下一秒，光線暗下去。
一股陰寒的氣息從背後襲來，蘇月蟬轉身，一團漆黑的東西朝著她撲過來。
……
……
柳柳在岩洞上方望風，不時往岩洞下看。
剛才還能看見一些光，現在卻什麼都看不見了，也聽不見聲音。
柳柳皺了皺眉，繞著岩洞邊緣移動，往下麵觀察，但始終看不到隊長在什麼地方。
除了洞口這一片，其他地方都很黑，根本看不見下麵有什麼。
“你在這裡做什麼？”陌生的聲音響起。
柳柳抬頭去看，隻見一個婦人不知何時站在旁邊的小路上，麵無表情地看著她。
婦人穿著一件花衣裳，腦袋上包著一塊泛黃的頭巾，布滿皺紋的臉上有一種尖酸刻薄感。
村子裡的人不少，但之前出現過的人柳柳都記得，這個婦人沒有出現過。
不管是村口還是在楊大風家附近……
柳柳神色不變，指著岩洞下方：“我剛才看見有人掉下去了。”
村長是背著村民將高全明的屍體抬到這裡來的，她賭這個婦人還不知道。
“有人掉下去了？”
“嗯。”柳柳點頭。
“是誰？”
“不知道，我沒看清……”
婦人往這邊走過來，她盯著柳柳，那眼神像某種獸類，透著惡意：“你怎麼會來這個地方？”
柳柳：“我就是看見有人掉下去我才過來啊……”
婦人不知道信沒信，但她移開了視線，往岩洞的方向看去。
柳柳趁婦人視線轉移，垂在身側的手立即攤開，兩隻小飛蟲從她手心飛出去，它們速度極快，無聲無息地接近婦人。
婦人正探頭往岩洞下麵看。
小飛蟲落在婦人脖子上，伸出細小幾乎看不見的口器，刺破婦人的皮膚。
柳柳在心底默數著時間。
最後一個數字落下，她立即朝著婦人的方向撞過去。
婦人身體像是僵住了，被柳柳撞個正著，身體朝著岩洞下方墜落。
柳柳抬手甩出一把手術刀，手術刀正中婦人胸口。
她看著婦人砸在高全明的屍體上，一雙眼睛瞪得極大，似乎不相信自己就這麼死了。
柳柳突然發現那雙眼睛有點不對勁，是橫瞳！
柳柳用力眨下眼，再看過去，剛才好像是自己的錯覺一般。
然後她就看見蘇月蟬出現在下方，柳柳立即叫一聲：“隊長。”
蘇月蟬看一眼高全明身上壓著的婦人：“怎麼回事？”
“她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我把她騙到洞口殺了。”柳柳道：“這地方應該不能隨便來，她要是回去告訴其他村民我們就麻煩了。”
蘇月蟬沒有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