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戀愛腦,我來好孕生子!
“沒什麼。”宋嶼白也覺得自己癡了,居然會問出這種話。
這話說出口的時候,他真的好不甘心。
心裡的嫉妒,像是要把自己淹沒了一般。
小皇帝就應該是他的!
“莫白,我要是毀了陛下的大婚……”
“你不會有這個機會的。”莫白有些無語。
誰會想不開毀了自己的大婚啊。
這倆口子實在是太鬨騰了,而且一個比一個難伺候。
“王爺啊,你再不起就真的趕不上了。”莫白心裡吐槽,麵上還是老老實實的勸人。
宋嶼白身上的藥效還沒完全褪去,身體軟軟的,使不上力氣,很輕易就被莫白拽起來了。
莫白想了想,比起宋嶼白現在的嫌棄,他更不願意麵對宋嶼白發現自己錯過吉時的報複。
頂著宋嶼白殺人一樣的目光,莫白讓宮人一件一件的給宋嶼白套上婚服。
衣服穿到一半的時候,宋嶼白就發覺不對了。
這似乎是婚服……
宋嶼白不敢相信,也不敢跟莫白求證,他害怕這隻是自己的幻想。
如果這真的是幻想,他隻希望這場幻想可以再長些,最好是一輩子。
宋嶼白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走出那座宮殿的。
從看到風禾的那一刻開始,宋嶼白的目光沒舍得離開風禾一秒。
恍惚間,宋嶼白覺得自己還在夢裡。
如果不是夢裡,風禾怎麼會穿著嫁衣出現在自己麵前呢。
如果這是一場夢,他願意永遠沉淪在夢裡……
夜裡,風禾坐在床邊,好笑的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宋嶼白。
宋嶼白的目光緊緊的看著她,卻又不敢靠近他。
“你是打算在那兒坐一晚嗎?”
宋嶼白不答,依舊是盯著風禾看。
風禾起身走到宋嶼白跟前,想去握他的手,卻被宋嶼白躲開了。
風禾疑惑的看向宋嶼白。
“碰到了,夢就醒了。”
“夢?”風禾有些哭笑不得。
昨晚這人還喊打喊殺的,現在怎麼就成這副樣子了。
風禾微微彎腰,湊近宋嶼白。
趁著宋嶼白不注意,吻在了他唇上,還輕輕咬了一下。
“還覺得是夢嗎?”風禾刻意壓低聲音,語氣裡充滿了誘惑的味道。
宋嶼白愣了一瞬,隨即抱緊了風禾,吻了上去。
刻進骨子裡的偏執和不舍,化為了濃重的情欲。
“陛下……禾兒……”宋嶼白的呼吸很是灼熱。
深邃的眼眸變得更加危險,緊緊的盯著身下的風禾。
“陛下,我們成婚了,你是我的妻子。”宋嶼白像是一個孩子一樣,一遍遍的說著,看著風禾的目光愈發灼熱。
“我是你的妻子。”風禾伸手攬住了宋嶼白的脖子。
一夜貪歡。
第二天,風禾醒來的時候,就感覺到宋嶼白的手臂緊緊的錮住她的腰。
抬頭就看到了宋嶼白側躺著身子,另一手支著腦袋,正含笑看著她。
“朕的攝政王不是要殺了朕的夫君嗎?怎麼還不動手啊?”
“禾兒……”
“嗯?”
“禾兒,我的陛下,我的妻子。”宋嶼白的手臂把風禾攬的緊。
“禾兒,我…我愛你。”
“宋嶼白,我喜歡你好久了。”風禾用手指用力的戳了戳宋嶼白的左肩。“隻可惜某個人啊,就是不開竅啊。”
一個月後,風禾在朝堂上創立了第一個女學,設在京城,官員家的女兒們還有她的那群不乾活的皇姐皇妹們,都被風禾強製送進了女學。
風輕作為監學,也去了女學。
半年後,全國各地,都開始陸陸續續的興辦女學。
同時,官府也有了新的律法,隻要是家裡的女子在女學上學的,可以酌情減免兩到四成的賦稅。
莫白每天等在女學門口,就是為了在放學的時候,能見風輕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