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他再次想坐起來的時候,被墨淩危一掌按了回去。
隻聽墨淩危說:“你休息吧,剩下的政務,我來處理。”
說罷,他轉過身,叫上小家夥:“沈寧寧,走。”
沈寧寧連忙邁著小腳,噠噠地跟在他身後。
皇帝驚訝:“淩危,你真的能行?”
走到門口的墨淩危側首看回來,微微揚眉,不可一世:“我是儲君,自小學的就是治世道,有什麼不行?”
“這幾日我就不來看你了,將朝中大權移交給我,待你病養好了,再做打算。”
皇帝欣慰的熱淚盈眶,連聲說:“好,好……六位閣老聽令,朕養病期間,你們凡事聽太子號令,不得有違!”
“是。”
太醫留下,為皇帝號脈開藥。
墨淩危走去偏殿,所有的重臣都跟了過來。
麗妃也走到門口,她是來看看,墨淩危能有什麼能耐,扛起如此棘手的局麵。
偏殿裡,墨淩危正襟危坐,威勢凜凜,他讓沈寧寧坐在了他的身邊。
見麗妃探頭探腦,墨淩危冷聲說:“你也進來吧,有些事,還需要安排你去做。”
麗妃一愣,遂邁步入殿,找了個位置坐下。
不一會,陳少北和禁軍統領陸大人也到了。
墨淩危見人齊,才開口道:“父皇讓你們聽我號令,第一件事,是我會進入照日塔,在裡麵求雨五日,諸位閣老將奏折送到塔外,我處理後,再由專人送去內閣。”
此言一出,舉座皆驚。
太傅第一個站出來反對:“太子殿下,萬萬不可,照日塔內環境惡劣,夏日酷熱,且您是太子,怎麼能在那樣的地方被鎖五日?”
墨淩危語氣淡淡:“父皇都能夜求神明,長跪求雨,我既然是儲君,又為何不可?蜀州乃至滄雲國的百姓蒼生,本太子都應係掛在心。”
麗妃故作不讚成,隻道:“不太好吧,要知道,照日塔裡供奉著各路神明,皇上進去以後,可都是不吃東西,以表尊敬的,如果你進去五日,這食物怎麼送進去,豈不是褻瀆神明?”
“五日內,不用為我送吃食,送水就夠了。”墨淩危淡淡道。
他一說完,眾人大驚失色,麗妃本想挑錯,竟一時啞口無言。
墨淩危對自己也太狠了!
沈寧寧擔憂地皺起小眉毛。
不吃東西,得餓成什麼樣子吖?
有閣老還想反對:“可是殿下……”
墨淩危抬手製止:“我意已決,你們不用再勸,而且,更不用跟父皇說我的決定,等他病養好了,我已經從照日塔裡出來了。”
說罷,他看向陳少北和禁軍統領陸大人。
“我不在宮裡的五日,陸大人就負責加強宮中巡邏,以免有人趁機鬨事作亂,明白麼?”他冰冷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掃過坐在那的麗妃。
陸統領拱手,擲地有聲:“請太子殿下放心,宮中若動蕩不安,卑職願提頭來見。”
墨淩危頷首。
旋即對陳少北道:“我在照日塔裡的時候,不管怎麼樣,都不能放我出來,直到五日後,求雨儀式正式完畢。在此期間,陳少北,你替我照顧好沈寧寧。”
“她可以隨時出入宮廷,她,就代表本太子,明白?”
在場臣子嘩然,紛紛看向沈寧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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