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願玖暗中看了一眼自家娘,警告她彆開口。
否則,事情隻會越來越嚴重!
謝肅之懶得廢話,隻冷冷道:“我派人去國學府問清楚了,韓夫子親口所述,不會有假。”
“這丫鬟,已經不是懶散的錯了,而是有意帶歪寧寧,欺負她年幼無知,引她跟同窗不合,撒謊欺騙夫子!”
這話一出,謝二爺最先惱怒地看向彩英:“你好大的膽子。”
謝二夫人感到驚訝:“不可能吧!”
“彩英是我們玖玖的丫鬟,怎麼跑到郡主那邊去了,總不能是我們玖玖故意要安排彩英去害郡主的吧,大哥,您可要查清楚。”
謝願玖快被她娘氣死了。
她拚命地想開脫責任,她娘倒好,非要再踩她一腳。
生怕謝肅之聯想不到彩英跟她的關係。
“娘!”她喊了一聲:“彩英是我安排去照顧郡主的,因為看見她沒有帶丫鬟,所以……我也是好心。”
謝肅之淡道:“願玖放心,我沒有遷怒於你,隻是彩英這等丫鬟,不能再留府裡。”
謝二夫人心頭一抖:“大哥,您難道要將彩英發賣了?”
謝肅之看她一眼,冷道:“她心思惡毒,就地打死,也不為過。”
說著,他甩袖,吩咐身後拿著粗棍的護院。
“動手。”
彩英頓時發出了哭天喊地的求饒聲。
謝二爺皺眉:“堵住她的嘴,敢挑撥是非,帶歪一個不到五歲的孩子,舌頭拔了都是應該的。”
謝二夫人嚇得心肝顫,謝肅之比謝明緒還要狠。
檀香之前隻是說錯了話被趕出去,而彩英卻要被活活打死!
眼看著彩英被堵了嘴,棍棍道肉,打的她嗡吟慘哼,目眥欲裂。
謝願玖望著她那求饒的眼神,不住地看著自己。
“大伯說得對,這樣的丫鬟,打死才乾淨,否則以後留在我身邊,也是禍害,說不準哪日就要欺負到我頭上去了。”
大局已定,謝願玖狠狠心,終究說出了這句話。
彩英瞪圓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謝願玖。
謝肅之不說話,謝二夫人想走,他也不允準,讓謝二夫人和謝願玖,眼睜睜地看著彩英挨打。
直到彩英咽了氣,卻還死不瞑目。
謝肅之不鹹不淡的聲音才響起:“寧寧已是我們的家人,往後這種事情,最好不要發生。”
謝願玖知道,這是大伯在警告她!
她低頭,連忙應是。
謝肅之走後,謝二夫人看著地上一灘濃稠的鮮血,立刻喊了家仆來打掃院落。
緊接著,她聲音顫抖地說:“不吉利,真不吉利啊!”
“這可是我們住的院子,大哥就在這裡打死了人。”
謝二爺有些厭惡地看她一眼:“你搬去彆院不就好了?”
隨後,他也讓下人推著他離去。
謝二夫人慌了:“不行,我得找神婆問問,這個該怎麼解決。”
謝願玖心亂如麻,早已沒有心情管自家母親,便由著她去了。
另外一邊。
沈寧寧還不知道二房發生了什麼。
隻是她回到自己居住的院子,發現廊下恭恭敬敬地站著兩個丫鬟。
一眼看過去,長得文靜秀氣,眉眼間還有些相似,都有十五歲那麼大了。
看到沈寧寧被謝明緒牽來,兩名丫鬟頓時上前。
“給郡主請安,奴婢暮春。”
“奴婢晚春。”
“奉大人命令,來做郡主的伴讀丫鬟。”
暮春話音剛落,謝肅之已經從二院趕了回來。
“寧寧,這兩個是家生婢,為人勤快機敏,也懂詩詞學識,往後你但凡去上學,就讓她們跟著你。”
沈寧寧糯糯道謝,她道:“暮春,晚春……名字都好好聽。”
謝肅之頓時笑了出來:“這是我剛為她們賜的新名,暮春和晚春,都是三月的彆稱,恰好對應了你的生辰。”
沈寧寧分外驚訝,看向謝肅之。
“伯伯,你怎麼會知道我確切生辰的吖?”
奶奶都不知道呢!
之前寧寧拜謝家祠堂的時候,我寫了她對謝丞相的稱呼是義父,但是我後來想想覺得不好聽,所以後麵又全部改成:乾爹了。
唔,能想象到謝肅之暗搓搓的高興:“乾爹去掉一個乾字,就是爹了!我女兒喊我爹了!嗚嗚哇哇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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