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村民跟著說:“確實看見他們抬著東西,進進出出。”
沈寧寧還保持著鎮定:“村長爺爺你彆急,待我問清楚,實在不行就報官,那群人走不遠。”
趕路的人經過狼山,都恨不得避著走。
他剛剛昏過去一次,不斷捂著心口。
半個柴房的木柴,一輛馬車肯定運不完。
“那個人一定很了解鄧家,知道家裡隻有一個老人和一個鄧大叔。”
趁著這個時間,剩下的兩人就圍著老村長說話,嘮嗑聊家常,很是熱情。
“但我還以為,是外頭的人過來跟老村長買東西。”
挑著傍晚時分,還沒點燈的時候過來。
“那就不知道咯。”反正她的這個猜測,暫時沒跟老村長說,怕他氣的再次暈過去。
鄧大叔頓了頓,點點頭。
他幾乎哽咽著說:“寧寧,這可咋整啊!”
“你們誰瞧清楚他們的長相了?”
秦奶奶笑嗬嗬地說著。
“我是活不過這個災年了,我活不過去了啊……”
這才發現,半個柴房都被搬空了!
甜滋滋的汁水順著舌尖流淌。
她唔了一聲:“多半是熟人指使作案。”
秦奶奶神情嚴肅:“針對鄧家去的,該不會是村長他之前那兒媳婦,王巧兒吧?”
於是就讓鄧大叔領著兩個人,去裡屋看棉被和貂皮。
但這群人挑了半天,不是嫌棄棉被太薄,就是覺得貂皮裘衣太貴。
那人清楚這個時候,村民們家家戶戶都在做飯,哪怕人來人往,也不怕引起注意。
沈寧寧回到自己的村屋,狼四帶著幾匹狼,不知何時下山,在院子裡打鬨玩雪。
處理完以後,村民們各回各家,隻留了兩個漢子陪老村長,免得他想不開。
她順手揉了一把湊過來的狼四。
老村長聽言,隻能默默地搖頭歎氣,滿麵愁容。
“經過門口的時候,還瞧見咱村長跟那人笑哈哈的,哪能想到這是偷啊!”
沈寧寧吃完了紅果子,笑的清淺。
沈寧寧的聲音軟糯,童真赤純,帶著安撫人心的穩重。
總之,最後什麼也沒買成,這幾人又乘著馬車走了。
跟奶奶道:“沒什麼事,村長爺爺家的木柴被人偷了。”
劉大嫂子為難地道:“正是傍晚呢,天說黑不黑的,光能瞧見個輪廓。”
秦奶奶聽見動靜,拄著拐杖慢悠悠地走到門口。
何況,現在又是村子裡,外頭村民們來來往往的,就算這幾個人真是歹徒,也不敢造次。
看見沈寧寧,老村長如同看見救星。
嘴裡喃喃念叨著:“完了,完了啊,大半木柴都沒了,剩下的,怎麼夠用?”
但沈寧寧卻搖頭:“不成,出了村口再走一裡地,就到了官道。”
彆說賊了,最嚴重的旱災時,殺過一次窮凶極惡的土匪,從那以後,再也沒有人敢來祥雲村鬨事。
大家心裡都清楚,燒火木柴這種東西,一旦被偷走了,那些人必定將所有木頭分開囤放。
當沈寧寧進屋的時候,大家自覺噤聲,退讓到兩旁,給小家夥騰出了一條路。
沈寧寧笑著拍了拍褲腿上的雪,小臉圓潤可愛地走進院子裡。
沈寧寧和薑芷陪秦奶奶用完晚膳。
剛好黑狼王也溜達到了山下。
沈寧寧剛坐在黑狼王的背上想回山中,就見劉大嫂子腳步匆匆地趕來。
“寧寧,不好了,你快去村長家看看吧,他們家這次,真是倒大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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