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墨淩危聽到隔壁沈寧寧的聲音,正要過來打招呼,卻聽到她詢問陸紹元,要不要成親。
她居然不問他,去問陸紹元!!!
divcass=”ntentadv”墨淩危當即踢翻了椅子,要衝到隔壁的時候,被陳少北按住了。
“殿下,冷靜。”
墨淩危殺氣騰騰的樣子,要是去隔壁了,讓沈寧寧怎麼想,又讓陸紹元如何自處?
墨淩危轉而一記淩厲的掌風擊向陳少北。
“你少管閒事!”他語氣冷冽。
陳少北和幾個貴公子上前團團勸阻,墨淩危見一個打一個。
他們為了自保,隻能動手,但又不敢傷了墨淩危。
打到花瓶和盤子都掉在地上碎了,掌櫃的聽到了動靜趕來,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他們不要再打了。
知道他們是貴人,所以招待他們用的碗碟瓷器,那可都是頂好的啊!
摔一個,一百兩沒了;砸一對,三百兩飛了。
掌櫃的心在滴血。
墨淩危的怒火,卻隨著隔壁沈寧寧和陸紹元談論的話語,節節飆升。
聽到外麵的腳步聲,墨淩危甚至想怒斥命他們站住。
好在剛出聲的時候,就被陳少北捂住了嘴。
直到沈寧寧他們下樓走遠,陳少北和貴公子們才放開墨淩危。
剛放開他,幾個人撲通一聲,齊齊跪在了墨淩危麵前。
“太子殿下恕罪。”那幾個貴公子都是聽陳少北的安排。
墨淩危盛怒,薄眸中好像盛著兩朵烈烈的火苗。
“陳少北,你找死麼!”
陳少北低下頭,頭一次一本正經地回答:“卑職不想,但是眼見著太子殿下要過去發怒,沈小姑娘何曾見過殿下這個樣子,若是嚇著她,殿下冷靜下來又要怪罪卑職不曾勸阻之罪了!”
墨淩危烏黑的眉宇擰了一瞬。
陳少北說的倒也沒有問題,讓沈寧寧看見他發火,確實不好。
他眸色森森:“那你對孤動手,已是大罪。”
陳少北拱手:“回去以後,卑職會去領十棒軍棍。”
“二十棍!”墨淩危撩袍,朱紅蟒袍飛揚,他轉而落座竹榻上,喝了一杯涼茶,才將火氣壓下。
唯一雙黑徹的薄眸,依舊森然冰冷。
他掃了一眼在場眾人,最後揮手,讓那些戰戰兢兢的貴公子們都滾。
隻留了陳少北一個人。
墨淩危大馬金刀地坐著,一手扶著膝,微微彎腰,抬著一雙黑冷的眸。
“她才這麼小,就找人成親,莫非是秦奶奶那邊出了什麼問題,還是誰在她耳邊說了什麼?”
陳少北想了想,跟著附和:“總歸不可能是沈小姑娘喜歡陸二公子。”
“廢話。”墨淩危切齒。
她敢喜歡,他就……
就將陸紹元打包,扔去大漠裡。
“你去查一查,她到底遇到什麼難事了,今晚巳時之前,孤要知道結果。”
“是。”
陳少北認命地離開酒樓。
墨淩危跟沈寧寧每次有點什麼事,最後都是他跑斷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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