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齊妃感覺如坐針氈,尤其是當蜀王妃帶著些許探究的深冷目光看過來的時候,她汗流浹背。
春天的日光極好,曬得人身上暖洋洋的,但齊妃隻感到背後發寒。
divcass=”ntentadv”就在她想開口解釋的時候,沈寧寧再次打斷。
小姑娘說:“而且您手上的這個彩絡繩子也不一般,因為當時墨姑娘炫耀的時候,我看見這彩絡隻是用來懸掛玉牌的。”
“莫非,蜀王伯伯買了以後,真的拿去佛前供燈了七日?”
周圍的閨秀女眷們倒吸一口涼氣。
福寧公主這是快把證據甩在齊妃臉上了!
梁憶慈皺著眉看向齊妃,眼中的不悅冷然都快溢出來了。
她曾聽她母親方青黛說過,齊妃心思陰險,當年明知道沈思意跟謝丞相互相中意的時候,還想讓沈思意去接觸勾引蜀王。
枉費沈思意待她如同親妹妹一樣體貼。
她卻隻想著讓沈思意去攀附王權,從而給自己獲利。
梁憶慈想到這裡,看向沈寧寧的時候,便有了一種鼓勵小姑娘的心情。
齊妃欠沈思意的,由她女兒報複回來,倒也應該!
葉裳依在旁邊對齊岫薇小聲問:“你姑姑跟蜀王是什麼關係,從前認識嗎?”
齊岫薇絞著帕子,隻覺得丟人,下意識便道:“我哪裡知道,希望他們沒關係,否則,我以後看見蜀王妃都抬不起頭了!”
閨秀們聲音壓低,議論紛紛。
場麵氣氛一度結冰般,蜀王妃看向手腕的彩絡,眼神冷了又冷。
她抬起頭,主動詢問齊妃:“娘娘,您的這塊玉牌,果真如寧寧所說,是我的丈夫蜀王送的嗎?”
墨知柔急忙打圓場,為蜀王掩護:“母親,您一定是誤會了,公主殿下也誤會了,這世上又不可能隻有一種玉牌,說不定是湊巧買了一樣的呢。”
沈寧寧就知道她會這麼說。
於是嗬笑一聲,粉唇輕道:“巧得很,齊妃娘娘身上的玉牌,還就是蜀王讓你買的那塊。”
“同樣也是花開並蒂的造型,那花蕊的位置,因玉的雜質而顯現出一抹紅,是與不是,王妃伯母去看一眼就能確認啦。”
“總不能是不同的玉牌,卻有相同的雜質吧?葉子都不能做到每片一模一樣呢,波斯商人居然能有兩塊一樣的玉牌?”
墨知柔麵色蒼白如紙。
齊妃已經恨的指甲嵌入掌心了。
這個愚蠢的墨知柔,不會說話就不要開口,說的幾句話,句句把她往死裡逼!
蜀王妃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
齊妃麵對齊刷刷盯著她的目光,緩緩吐息。
好一會,她才說:“倘若福寧公主說的是真的,那麼,這塊玉牌,應該確實是蜀王買的。”
在場女眷嘩然。
蜀王妃咬緊下唇:“還請娘娘將話說的明白一些,我丈夫買的東西,怎麼會到娘娘那兒?”
齊妃額頭上,已經起了一層細細密密的冷汗。
她故作鎮定,袖下的指尖攥緊:“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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