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早上,一如往常。
囚犯的牢門打開,囚犯們被要求走出來清點人數。
唯獨洪塵沒有走出來。
當獄警氣急敗壞的闖進他的牢房,獄警愣住了。
洪塵並不在牢房之中!
接下來,警報聲大作!
洪塵越獄了!
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就算是弗裡曼都不知道。
弗裡曼隻知道昨天洪塵和他們要了一根繩子,隻知道昨夜是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
典獄長把弗裡曼叫到洪塵的牢房裡問話,他憤怒的咆哮著。
人怎麼可能莫名其妙消失?
典獄長抓起洪塵曾經打磨過的石頭,憤怒的胡亂丟棄,直到砸到那張貼在牆上的海報。
海報破了一個洞,石頭徑直穿了過去。
典獄長不可置信的從海報中伸出手去,後麵是空的。
他震驚的撕下海報,一條長長的隧道便印入眼簾。
這條隧道,就是弗裡曼曾經以為,靠著錘子要挖600年才能挖通的隧道。
而洪塵,隻用了不到二十年。
他一直從未停止過逃離肖申克監獄。
哪怕是經曆了再多,他也不曾放棄。
他每天夜裡,都會用那把小錘子從牆上挖下來一些土。然後第二天放風的時候,把土從褲兜裡偷偷的倒出去。
就這麼持續了二十年。
那個夜晚,洪塵將典獄長黑帳的賬單、賬本和偽造的證件全部偷走。
最後,他爬過長長的下水管道,爬到河流之中,成功完成了一場任誰看來都不可能的越獄。
最後的這一幕是最經典的一幕。
為了看上去更加真實,顏池專門找來大量的巧克力漿,混在水裡放在一個水管之中。
洪塵就這麼在水管裡往外爬。
他渾身滿是汙濁、不停的乾嘔著,就這麼爬過了足足有半英裡的距離。
最終,洪塵爬出水管,在這暴風雨的交加的夜晚,奔跑起來。
他撕開衣服,伸出雙手,任憑雨水衝刷著他的身體。
這一刻,他重獲自由。
就像後來弗裡曼說的那樣:
“有些鳥兒是關不住的,它們的羽毛太鮮亮了。當它們飛走的時候,你會知道把它們關起來都是一種罪惡。”
後來的劇情,愈加的經典。
之前洪塵在幫典獄長做假賬,塑造了一個虛擬的人物,有這個人物的一切文書證明。
所以,洪塵用這個人的身份,將典獄長辛辛苦苦幾十年攢下的黑錢全部取了出來,變成了自己的。
同時,他還向報社舉報了肖申克監獄的貪汙和謀殺事件。
鐵證如山,獄警哈德利被抓,典獄長在警察敲響他辦公室門的那一刻,拔槍自儘。
至此,肖申克監獄又恢複了平靜。
直到最後的最後,弗裡曼也成功獲得假釋,在洪塵的安排下,他來到國外尋找洪塵。
蔚藍的大海麵前,洪塵正在修理著自己的航船,弗裡曼從鏡頭中出現,兩個人都是笑著走向彼此。
那廣闊的大海,就仿佛是他們重新獲得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