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富江的女權生活!
“這是什麼東西。”
在如此危險的時刻,也顧及不了對方是自己情敵的身份,李春迅速倒退著,回到了尚川的身邊,和他們一起靠在教堂大門的空氣牆上。
說是不害怕那是假的,麵對如此詭異的景象,還是讓人止不住的有點心底發毛。
因為並不知道它到底要做什麼,也不知道它能夠坐什麼。
雖然下意識裡知道現在正在發生的一切並不是什麼好事情,但是介於它沒有完全表露出本質出來,也就無從談得上防備,隻能坐視著它一點點發生。
而未知就是最大的恐懼根源。
“和菌毯差不多。”薑宓說道,“凡是被血液汙染的地方都會成為病毒最好的繁育場所,你見過長期不使用的拖把上長出了蘑菇的景象嗎?和那個就一樣。隻要是物體,就能夠為病毒充足的養分,隻不過有些多,有些少罷了,而且最好的養分就是人的肉體。”
作為這方麵的大師,薑宓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這也算是薑宓一直沒有對她動手的原因。
人在裝逼的時候,總是需要觀眾在身邊作對比,作見證的,沒有一個人來見證自己的偉大,那隻有自己知道自己的榮譽又有什麼意義呢。
更何況在普世的意義上,她們兩個現在還是情敵,還有什麼比在自己情敵的麵前顯現自己的有能力更讓人舒心?
地上的菌毯在不緊不慢地擴張著,雖然擴張的速度在一開始很快,但現在已經慢了下來。畢竟所要覆蓋到的領域是越來越大的,自然擴張的速度就會越來越慢。
現在還沒有危急到還殘存著的三個人,但隻要它們一直堅持著生長著,隻有沒有辦法從這裡出去,所剩下來的緩衝空間無疑就沒有任何意義。
“害怕了嗎,現在退出還來得及。”
看了一眼地上那些不斷擴張的具有極強腐蝕性的血液,薑宓寬容地說道。
考慮到直言這個東西會傷及到自己身邊的男性的自尊心,她沒有直接地把麵前的異景和身邊的人劃上等號。
“那我們需要怎麼辦?”
李春沒有去理會薑宓夾槍帶棒的話,轉而征求著意見,仿佛沒有聽到薑宓的挑釁似的。
“火,當然是火了,沒有什麼活著的東西是不害怕火的。”
對於這一點尚川有著充分的發言權。
雖然硬要說起來其實他是不怎麼懼怕火焰,它實際上並不是真的能百分百克製尚川,但還是能在很大的程度上抑製細胞的活性。
可主要的問題是現在怎麼生火。
教堂外的車子上倒是有著煤氣罐,可現在被這看不見的空氣牆給堵住,是沒法出去的。
“我帶你們出去。”尚川說道。
尚川伸出手按在那堵看不見的空氣牆上。
歸根結底這裡隻是夢境。
對於夢中的事實,隻要堅信著它不發生,那就不會發生。
用自己的潛意識戰勝自己的外部意識,讓自己相信這裡是沒有東西的,那就是沒有東西的。
隻要自己能欺騙過自己,那自己就是自己夢境裡的神,不過做自己的主人也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