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富江的女權生活!
是真的要打一場了。
不管是薑宓還是人麵瘡,心底裡都有這樣的覺悟。
對於薑宓,她不可能真的因為它所謂的強,就轉而愛上其他人,更何況,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也不可能坐視著讓對方真的動手傷害到尚川。和那些普通的女人不一樣,同類對同類之間的下手可是會更狠的。
但對人麵瘡來說,也不會就這麼放棄。
如果就這麼灰溜溜地離開,那還有什麼可以支撐著它走下去的呢。
也許那樣的話說的人無意,更多的是拿來當做拒絕的托辭,但聽的人上心了,這就是一件無解的事。
對於它在想什麼,薑宓心底裡知道的門清。
也許是不願意死心吧,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雙手持著利劍的劍柄,薑宓把它高舉在自己的右肩膀上,擺出了攻擊的架勢。
還不用一個眨眼的功夫,以常人還來不及反應的速度,薑宓就已經出現在了十幾米高的空中,出現在它的臉前
可對方也沒有留手,巨大的手臂以更加快的速度掃過自己的身前,像是驅趕一隻蒼蠅一樣把突兀地出現在那裡的薑宓給趕跑。
下一刻,它巨大的身體就以超出人預料的速度轉身,在那裡的是再次閃現而出的薑宓。它的手和安裝了氮氣加速器一樣,猛然間加速,作勢要把薑宓捏在自己的手心裡。
可怎麼會抓的住薑宓。
這已經預判好的一握隻能捏了個空,就像有些人老是抓不住圍著自己飛舞的蚊子一樣。
薑宓迅捷的身影在空中不斷閃爍,一時之間怪物變成了像捅了馬蜂窩的熊一樣,滿頭都是飛舞的馬蜂。
作為著現在還沒有入場的,在一邊靜靜觀看著這一切的高木品評著這發生的一切。
“上一刻還是舔狗和女神,現在就變成了生死的仇敵了。”
“是該說這兩個人固執呢?還是說他們有趣呢。”
高木大概能理解人麵瘡最終決定真的向薑宓動手的原因。
不是因為它失心瘋了。
雖然平常總覺得它有點不著調,像個長不大的畸形兒,可是真的看到了兩個人兵刃相向,即使是她也不由得改變了對人麵瘡的看法。
隔著那麼遠,高木也能感受到此時對方心底裡的墮入深淵的情緒。
在親眼目睹了尚川和薑宓的重逢以後,即使是她的心裡也誕生出了一種古怪的情感。
那是豔羨的情緒。
對於得到那樣的愛的羨慕和嫉妒。
在薑宓和那個尚川之間,有什麼東西是不一樣的。除了那個尚川,沒有其他人體驗過那樣的感情。薑宓的眼神會發光,她會變成向日葵,隻會圍著那個人轉。
就連高木自己也免不得生出了這種情感,而一直以來都對薑宓保佑古怪好感的人麵瘡會感受到什麼,就更加不用去猜想了。
它像是世界名畫裡的第三者。
親手促成他們兩個的再度重逢,更可笑的是,要負責為他們兩個人演一場救美的戲碼,自己還要當那個邪惡的魔頭,為他們兩個之間的感情貼磚加瓦。
還有多少比這樣的事情更加殘酷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