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看到一人躺在地上,身邊圍著兩個小孩,我走上前去,發現他居然是一個樂團的主唱。
我拍拍他,叫著他的名字,捉著他的肩膀搖晃,可他還是沒有醒來。
我把手放在主唱的鼻子底下,還好,還有呼吸。
我看向那兩個小孩,想問一下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可他們不見了。
我望向後方,也沒有人,這是一條在海邊的堤壩,底下就是波濤洶湧的大海,而那兩個小孩就這麼不見了,仿佛從來沒出現過一樣。
我回過頭再看向主唱,隻見主唱旁邊平行位置上多躺了一個人,一個女人。
這女人身高將近一米八,穿著整個衣服都貼有亮片的紅色連衣裙,臉上化著花花綠綠的妝。
我看著這個女人,感覺有點不對勁,裸露在外的手臂和雙腿上有著明顯肌肉線條,看起來一點都沒有女人獨有的圓潤。
我的視線逐漸往上,其胸部的形狀也是怪怪的,讓人看起來感覺十分結實。
仔細看臉,就更不像了,一個棱角分明的臉上的妝,怎麼說呢?就像一個拿媽媽的化妝品往自己臉上畫畫一樣。
突然,她睜開了眼睛,發出了一點都不像女人的聲音,對我說“你搬上半身,我搬下半身。”說著,就走到主唱的腳邊,用力一抬,把腳了舉起來。
聽著這聲音,我認出來了,他就是這個主唱所在的樂團的鍵盤手。
我和鍵盤手就這樣搬著主唱,來到了鍵盤的家,家的樓下的地下停車場。
進入停車場,一輛紅色的三輪車就停在入口處,車上坐著一個穿著和三輪車一樣顏色衣服的男子。
我和鍵盤手抬著主唱走過,經過三輪車時,男子突然站了起來,手裡拿著一把黑色的衝鋒槍指著我。
鍵盤手見狀,對男子擺了擺手,男子馬上把槍收了回去。
進入電梯,鍵盤手對我說今晚有演出,那個人是他叫過來搬鋼琴的。
我聽了表現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心裡卻想著為什麼搬鋼琴要帶槍?
電梯門開了,終於來到鍵盤手的家裡了。
鍵盤手示意把主唱抬到三樓,那裡是臥室。
我們就這樣把主唱搬到了三樓,蓋上被子。
在上三樓的過程中必須要經過二樓,而整個二樓就是一個小房間,在放了樓梯後,地上就沒有什麼空餘的空間了,我想或許正是地上沒有空間了吧,所以牆上擺滿了杠鈴。
在我看來,二樓隻是一個充當一樓到三樓的過渡空間。
下樓後,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我在小區裡麵散著步,腳上突然被什麼東西絆住了,一個踉蹌往地上摔去。
我回頭看到底是什麼東西把我絆倒,我走到那東西前麵,一腳踢了過去,軟軟的,像踢在橡膠上麵一樣。
周圍很暗,於是我打開了電筒,往那東西照去,是一個人,是那個搬鋼琴的人。
我蹲下去,想叫他起來,但我一蹲下,我就聞到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再看向男子的胸口,其胸口處有一道口子,深得可以看見內臟,我居然還看見一顆心臟在裡麵跳動著。
我嚇壞了,扔下手電筒就跑了起來,要跑去哪裡我也不知道,就這樣一直跑著,直到我看到一個房頂上有一個紅色十字的建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