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過幾巡,桌子上的牌變多了,我們手上的牌變少了。
女人手裡還捉著四張牌,是我們之中最少了,當她把牌都出完時,她就贏了。
但她不可能贏的,她手上還剩什麼牌我們一清二楚,三張八加一張單牌。
按照規矩,三張是不能出的,但有個特殊規定,要是有人出了三張三,其他人就能出三張。
所以說,這時候的三張八是沒有用的,除非有人出三張三。
“三張三!”坐在我左手邊的人甩出三張牌。
“三個八!”女人同樣地扔出了三張,臉上露出一副齜牙咧嘴的興奮樣兒。
“我沒有,過。”坐我右手邊的人無奈地搖了搖頭,並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表示我沒有牌能打。
“三張二。”在鋤大地中,二是最大的牌。
女人一下就焉了,並且隨著我一張接著一張地出牌,她更是焉到幾乎和地麵貼上了。
“每人八毛,記得給呀。”我在打出我手上最後一張牌後說。
她輸了,她要給我們每人八毛錢。
“什麼破牌!”她生氣地扔出手裡最後一張牌,是最小的三。
(二)
三個人,因為某些原因潛入到了海邊的一棟大彆墅。
這三個人,一個光頭,一個留著長而亂的頭發,還有一個沒什麼特點。
他們進入這棟大彆墅後,就馬上發現了不對,這不是一個私人的彆墅,而是一家洗浴中心。
或許意識到這一點,這三人立刻悠閒地躺在了洗腳椅上,在這裡不得不說的是,這椅子還真大,兩個人躺在上麵還一點都不擠。
咚咚咚,一個洗腳妹進來了。
“客人你好,你先躺在椅子上,接著把襪子脫了,我先給你按按腳。”洗腳妹對那個沒什麼特點的人說。
聽到洗腳妹這麼說,那個沒什麼特點的人馬上就把襪子脫了,然後說“不好意思啊,我第一次來。”
洗腳妹看這人已經把襪子脫了,於是就開始按了,一按那人像是觸電一般,發出淒慘的叫聲。
叫聲漸漸變弱,直至消失,我回頭看去,這人已經被按暈了。
唰唰唰。我的頭上傳來一陣刷子刷泡沫板的聲音。
下一秒,一團泡沫從我頭頂飄下來。這時,我感覺到了有人在按我的頭。
“乾嘛?”我抬頭看去,是洗腳妹在給我洗頭。
“給你洗頭啊,你這頭發這麼長,發質還這麼差,再說了難道我給那個人洗頭嗎?”我看向洗腳妹所指的那人,就是和我們一起來的光頭,他正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的海。
“那洗就洗吧。”我放下一直在玩的手機,然後把眼睛閉上,開始享受洗頭這一過程。
洗著洗著,我發現不對勁了。
唰唰唰的泡沫聲變成了哢嚓哢嚓的聲音。
我睜開眼,一縷縷破碎的頭發不斷地從我眼前飄落。
“你乾嘛?我不剪頭發。”我說,同時在我說的過程中,她手上的剪刀還在剪著,其頻率之快甚至剪出了殘影,這使我不敢輕舉妄動,就連抬一下頭都不敢。
“這不是剪頭發,隻是幫你修剪一下過長的頭發罷了。”她說著,手上的剪刀還在剪著。
不知道剪了多久,等我眼前再度出現畫麵時,我們三個人都被綁在椅子上了。
在我們麵前有一張長方形鐵桌,桌子後麵有一個男人,他看到我們醒了,一巴掌拍到桌子上,發出一聲巨響。
“你們是乾嘛的?”我看著他拍在桌子上的手,每根手指上串滿了一枚枚寶石戒指。我心想這些就是我們為什麼要來的目的。
“不說是吧?”他的另一隻手又拍上了桌子,又是一手寶石戒指,接著他用一根掛滿戒指以至於手指甲都看不到的食指指著我們說“那你們就在這裡等著,沒人能把你們救出去。”
說完,他就走掉了。
……(我醒了,又睡了,幾乎是每隔半個小時就醒一次,然後又睡,所以下麵隻記得一些片段)
看起來是在若乾年後,光頭又站在一扇玻璃麵前,隻不過這次的玻璃比上次更大,比人還大不少。
光頭一隻手搖著手上的紅酒,另一手則打著電話“那個xxx我們就不要去碰了,我們就守著這條江就行了,乖啊,我掛了。”
掛完電話後,光頭看著窗外的夜景,自言自語地說“我一定會救你出來的。”
電話那頭,一個穿著白色浴袍的女人看著電話說“以我們現在的實力,要拿下那片海還不簡單?都不知道你在怕什麼?難道你想把我這邊的江岸都吃了?”
……(醒了,睡了)
一個男人坐在監控室裡,看著眼前一個個閃爍的屏幕,向看監控的人問“有什麼動靜嗎?”
“沒有,他們一直在房間裡,隻是喝水吃飯,解決一些生理問題,就連話也不說。”
男人聽了,把手上的戒指都摘了下來,遞給看監控的人並說“把這些戒指都放到房間裡,每個角落都給我放滿,有了這麼多監控戒指,我就不信拍不到他們說話的片段。”
“是,我現在就去。”看監控的人站起來。
“把這個也拿去。”男人脫下手腕上戴著的表。
……(同上)
海邊,有三個人。
“六年了,你知道這六年我是怎麼過來了的嗎?”長相毫無特點的人對著一個長頭發和一個光頭的人說。
“我們知道,在我們倆逃出來後,我們就在想怎麼把你救出來,你看,我們這不就來了嗎?”光頭說。
“為了補償你,這些都是你的。”長頭發雙手捧出一手滿滿的寶石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