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與錄!
2022928
在一個布局和裝修都十分陌生的房子裡,我隨便打開了一扇門,門內卻是我的房間。
為了驗證這是不是我房間,我在房間的某個角落裡拿出一把隻有我才知道放在哪裡的鑰匙,並用這把鑰匙打開了房間裡的保險櫃。
看來這還真的是我的房間。
我把保險櫃的東西拿出來,接著走出房門,隨便走到一扇門前,打開門走進去,把東西放到床頭櫃上,然後離開了。
在返回自己的房間後,我突然後悔了,想著這東西要是被彆人發現了,我在他人心中的形象就崩塌了,接著的還有無休止的謾罵、翻上天的白眼和離我而去的親人朋友……
於是我趕緊走出房門,去找我放下東西的房間,可不管怎麼找卻還是找不到,心中的焦慮不斷上升,在達到極限時,我醒了。
還好這隻是一場夢。
2022101
我和另外兩個人蹲坐在一塊石頭上,三個人在一起討論著什麼,突然,其中一人站起來,揮手讓我們走開,接著伸手抓住石頭的兩側用力往上一提,石頭竟然分開了,分成了上下兩塊,而且兩塊石頭之間的縫隙還是呈字母z型。
“我們把秘密藏到這裡吧。”一個人說,說著還從身後拿出一疊書。
“可以。”另一個人表示讚同。
我也點點頭,也拿出了一疊東西,隻不過這不是書,而是一張張灰色的試卷。
我們把書和試卷都放在石頭中間,然後把它們再拚起來,想要恢複原狀,可試卷和書夾在兩塊石頭中間使石頭之間產生了巨大的間隙,根本合不起來。
“看來要用點什麼東西才能把它們牢牢地粘起來了。”一人說。
“我提議用水泥,去商店買點水泥粉,再加點水,就變成水泥了。”另一人說。
“好主意。”我說。
於是,我就去商店買了。
等我回來時,我手裡拿著一根上麵寫著粘鼠強的膠水。
“不是買水泥嗎,你怎麼買了這個?”一個人看著我手裡拿著的手臂粗細的膠水說。
“哎呀,都一樣,能黏住就行。”我說著,開始往石頭上擠膠水,灰色的膠水一圈圈從上往下覆蓋住兩塊石頭之間的書和試卷。
當膠水快完全覆蓋時,我乘另外兩人沒注意,把最上麵的一本紅色的書抽了出來,並藏起來了。
“好了。”膠水覆蓋了整個石頭,灰色的膠水和石頭的顏色一模一樣,在塗完後看上去就跟一個新的石頭一樣。
這時,現實中有人叫我起床了。
“起床啦,快起床!”聲音傳入了夢中,像一隻大手把我的意識從夢中抓出來,也像是一條舌頭,而夢則是一塊奧利奧,我的意識是奧利奧的夾心,舌頭一舔一舔,逐漸把白色的夾心舔走,意識也漸漸地抽離出來了。
“起了。”我對著房門喊。
2022102
夜深了,月亮也睡著了,天空中也沒有一顆星星,我看著眼前的一棟三層樓高的房子,自言自語地說“今晚的目標就是這個了。”
我先是繞著房子走了一圈,然後從側牆爬了進去,在爬進去後我才發現,這裡麵的房子不隻一棟,在牆外麵看到的三層房子的旁邊還有一間隻有一層的小平房。
“汪汪汪!”
突然,一陣狗叫聲傳來,我往後看,有三隻張著不停往下滴口水的大嘴的狗正在朝我跑來,一隻黑,一隻白,還有一隻黃。
我見狀,立馬往一層的小平房跑去,這小平房看上去近,但怎麼跑也跑不到,像是海市蜃樓,可望而不可及,而身後狗卻快咬到我屁股了。
等我再次接管這個身體時,我還是在跑,隻不過不是在外麵了,而是在一條走廊上奔跑著,而奔跑的終點則是眼前即將合上的大鐵門。
身體在跑著,腦子在轉著,比如這裡是哪裡,我為什麼要跑,要是沒通過這個鐵門該怎麼辦,還有就是我身後的狗呢,怎麼不見了。
就在我思考著,鐵閘門關上了,在距離我隻有幾米的地方關上了,但又沒有完全關上,因為我看見門縫處透出了一絲光。
我在門前停下來,輕輕地一拉鐵門,門就開了,原來是鐵門提前鎖上了,門鎖中伸出了鎖舌,卡住了門,所以門就沒關好。
門後麵是一個濕噠噠的地方,光線陰暗且天花板還不斷漏水,兩邊還有一台台轟隆隆響著、塗著墨綠色油漆、不斷往外噴著白色蒸汽的機器。
走過這個地方,接著是一條往下的樓梯,樓梯很狹窄,而且頭頂的燈還是疝氣燈,再往下走了幾步後,樓梯接著往右拐了,在右邊又走了幾步後,樓梯往左拐了,在拐完左邊後,樓梯往上走了,而這一次的往上走後倒沒有繼續拐了,一路走,走著走著,樓梯就變了,變得和《桃花源記》中說的差不多初極狹,才通人。複行數十步,豁然開朗。
當然這裡的豁然開朗並不是看見了一片平原或是什麼空曠的地方,而是一條比起剛剛走過的樓梯更加寬闊得多的樓梯。
這條寬闊的樓梯不僅寬闊,而且走勢也正常多了,沒有了左拐右拐,都是直上直下。
於是我就一直沿著這條樓梯不斷向上走,直到走到無路可走。
在我踏上最後一階樓梯時,我眼前出現了一堆堆成小山高的衣服,我走上前,從中抽出了幾件,這幾件都是長袖長褲,而且都是我衣服。
突然,眼前的場景開始變化,變成了我以前還住在x代城的家的樣子。
“爺爺,爺爺!”我聽到陽台傳來我弟弟喊爺爺的聲音,按現實來說,在我家還住在x代城時,我弟弟是還沒出生的。
我走到陽台,看見“還沒出生”的弟弟靠在陽台的圍欄上,把頭伸出圍欄之間的縫隙,對著下麵喊“爺爺,爺爺快上來。”
我向下看去,隻見我爺爺站再一個巨大的黑色石桌上,一臉開心地和旁邊也是站在石桌上的大媽聊天,看來是沒聽到弟弟的叫喊。
我轉過頭看向弟弟,對他說“你再喊大聲一點,或許爺爺就聽到了。”
弟弟又喊起來了,喊得更大聲了,而我爺爺終於聽到了,抬起頭看向我們,雖然抬起頭了,但看向我們的臉上卻充滿了茫然,像是一個陌生人在看兩個從來沒見過卻在向自己打招呼的人,心裡想著這兩人是不是看錯人了的困惑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