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天上十光年之我是大佬我怕誰(五)_夢與錄_思兔閱讀 
思兔閱讀 > 穿越架空 > 夢與錄 > 第七十九章 天上十光年之我是大佬我怕誰(五)

第七十九章 天上十光年之我是大佬我怕誰(五)(1 / 2)

夢與錄!

“那個……不好意思,我臉上是有什麼東西嗎?”陳冠軍火熱的目光讓坐在旁邊的男人的臉上像是有一隻螞蟻在爬,而這隻螞蟻還是一直被聚焦著陽光的放大鏡所追著跑的螞蟻。

“令愛,在家嗎?”陳冠軍很直接就把目的暴露出來,因為對於今天來說,時間很緊急,離十二點還有不到六小時。

“不在。”男人說,不過他的回答內容也在情理之中,畢竟一個陌生人(一個月前見過,但他早就忘了)跑來問你的女兒在不在家這種可疑到可以扭送派出所的問題,就算在家也要說不在,即便他女兒是真不在家。

陳冠軍也早就知道他會這麼說,於是早就在進門坐下的那一霎那,用手表上的微型攝像機拍下了男人的麵孔,讓身後的情報部門去查了,隻要這個人還是一個地球人,就一定會被找到。

在否定自家的女兒不在家後,下一秒,男人說話了,這句話完全出乎了陳冠軍的意料,“她在神社,請問她是犯了什麼事嗎?”看來他把眼前的這人當成便衣了,而陳冠軍穿著一身黑,看起來也確實像一個便衣。

原來她是這樣的人嗎?陳冠軍聽到男人這樣說,不知為何腦海中便出現了一個肩抗鐵棒球棒,畫著濃厚的黑眼線,穿著過大的紅白巫女半蹲在地上,一副“你算老幾,要你來管我”的表情不屑地抬著頭的形象。

“找她是有點事,你能帶我去找她嗎?”陳冠軍看懂了出現在男人臉上的凝重,於是就是順坡下驢地接過男人的話往下說。

“行。”男人的麵已經吃得差不多了,於是男人就站起來,打算帶陳冠軍去找他女兒,就在他站起來的時候,陳冠軍點的蕎麥麵剛好出餐了。

“那個……”男人看到麵,剛踏出店門的腳縮回來了。

“沒事,我們走吧,不用找了。”陳冠軍從口袋中掏出一張一萬幣值的紙幣放到桌子上,接著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走了出去。

沒想到事情居然比想象中順利,陳冠軍走出了店門,看了看手表,從進去到出來才過了三分鐘,看來這一次的直覺還是對的。

“美子她沒事吧。”店長走出櫃台,一邊收拾兩人吃剩的麵碗,一邊對男人說。

“應該沒事,這種事以前也經曆不少了。”男人說著,也走出了店門。

陳冠軍和男人出來後就在路邊叫了一輛出租車,上車後,男人向司機說了一個地名,接著車就向著目的地駛去了。

上車後,陳冠軍和男人都沒說話,似乎都在等著對方先說,這仿佛是一場比誰能更沉默的比賽,昏暗的街道,昏暗的車內環境,還有兩人之間如深夜三點的寂靜。

這場比賽隻過了一分鐘,男人就敗下陣來,投降道“美子她做了什麼?”

陳冠軍聽了男人的話,腦海裡第一個冒出來的念頭就是——原來她叫美子啊,下一念頭就是,我怎麼知道她怎麼樣了,在碰到你之前我隻知道你女兒的dna裡有一條xx染色體而已,但既然男人問了,要是還像前麵一樣什麼都不說就會引起懷疑了,但要說些什麼呢?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就在這時,陳冠軍的口袋震動起來,是他的手機震了,是情報部門打電話過來了。

“莫西莫西。”陳冠軍伸出手示意男人先等一會兒,接著就拿起電話聽起來了。

電話中傳出有關這個人,以及和這個人有親密關係的人的信息,從年齡到身高,再到工作地點……

在聽完這通電話後,他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叫古仁真二,他的女兒叫古仁美子,他是一個上班族,女兒則是無業遊民,不過最近去了神社當巫女去了。

這通電話還講了許多,時間也過了挺久,不過因為陳冠軍在男人的眼中是一位便衣,所以他也沒有出言去打斷陳冠軍講電話。

在這通電話結束,陳冠軍放下電話,男人剛想著可以說話了,出租車卻恰好地停了下來,司機回頭對兩人說,“到了,一千八百櫻元。”

“給,不用找了。”陳冠軍拿出兩張麵值一千的紙幣,接著對男人說,“是這裡吧?”

“是是。”男人被這突如其來地已到達目的地搞得已經忘記自己要跟陳冠軍說什麼了。

“走吧,古仁桑。”陳冠軍對還坐在車內的男人說。

“哦,來了。”男人趕緊下車了,聽到陳冠軍喊出自己的姓,他對陳冠軍的信任又加一分。

“往上走嗎?”出租車停在一座山的門口處,在山口處有一條向上的樓梯,而樓梯的上方豎著一個巨大的紅色鳥居,像一個門一樣豎著。

“對,往上走就是了。”男人從出租車上下來,接著兩人就一起往山上走去。

在上山的過程中,兩人又一次陷入了沉默,而這一次比賽環境更是一片漆黑,樓梯兩旁更是一盞路燈都沒有,若不是天上的月亮還算亮,還能照亮前麵的路,不然就是伸手不見五指了。

這一次的比賽結束得很快,這一次輪到陳冠軍投降了,隻聽他說道,“古仁桑,為什麼是這裡?”

據他從電話裡得來的消息中可知,他的女兒從小就是一個刺頭,平均每個星期都會來警察局一次,而且每一次來不是被人報警抓來,就是自己來自首,來坦白自己剛剛乾了什麼,還一定要警察記錄下來。

從小學五年級開始到現在,犯下大大小小案件將近一千例,這還是有記錄在案的數字,不過這裡麵最大的也就是大鬨女澡堂,最小也就搶小孩棒棒糖吃。

這些事,說大不大,說小又不小,在十二歲以上的人看來,她的“調皮期”也太長了,在十二歲到七歲以下的小孩看來,她就是惡作劇之神,是他們崇拜的對象,但在七歲以下的幼兒看來,她就是每天晚上的夢魘。

這樣的一個人卻是一個品學兼優的學生,從學習上看是典型的彆人家的孩子,還順利地考上了本國最好的大學。

在她進入大學後,很多人,幾乎全縣的人都認識她,而認識她的途徑無非是被她整過,或是朋友被整過,又或是聽到有人被這個人整過,總之,這些人都會認為她在進入大學後會變成熟,變得正常或是痊愈了

一旦變“正常”或是“痊愈”後,她以後的人生肯定一片光明。

大學畢業了,當她回到這個小縣城時,當所有人以為她會把光明灑向大地時,她把光明鎖進了小小的房間裡。

從大學畢業那天起,她就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間裡不出來,除了家人以外不見外人,也沒有外人能見到她,隻是從她家人口中的隻言片語中得到她的消息。

這麼地一晃好幾年,從一開始還每天都有人蹲在她門口,到現在小縣城裡的幾乎所有人都忘記了有這個人的存在,甚至還有一種流言是說她已經死了,她家裡人不想讓彆人知道她死了,所以才說她呆在房間裡不出門。

這種說法得到了廣大群眾的“支持”,有點狂熱者甚至不惜冒著入獄的風險,竟然想強行闖入她家。

在“強闖民宅”事件發生的第二天,她家消失了,不是房子消失了,而是裡麵的人都消失,據鄰居說,他看到搬家的那天晚上,這家門口站著三個人,而這一家除了爸爸媽媽,剩下的就是那位“神秘”的女兒了。

因為搬走了,他們家出現在人們眼中的頻率一下降為了零,對他們家的討論也變得少起來,記憶也變得模糊了。

所以陳冠軍問的“為什麼是這裡”一共有兩重意思,一是問為什麼他的女兒會來這裡,二是問為什麼你們家要搬來這個小鎮。

不過男人似乎隻聽出來了第一個意思,於是說“是她說要來的,作為父母在過了這麼久後聽到女兒主動要走出家門自然是舉雙手雙腳同意了。”

在男人回答完問題後,陳冠軍又繼續問了幾個問題,男人也如實回答,而陳冠軍問的問題都是基於電話中聽來的“答案”,然後“出題”讓男人答,所以男人交出的“答卷”也是標準答卷。

不僅陳冠軍出題給男人答,男人也問了一個問題,“我的女兒犯什麼錯了?”



最新小说: 妹妹老師竟是我的同居室友 問:如何和雌君發展成甜文 癌症晚期,靠女租客續命很合理吧 大秦,我不良帥,開局雙修焰靈姬 人在高武,係統活在玄幻 青葫問道 抱歉,我已不是原來的二皇子了! 人在中世紀,抽卡升爵 雙生花的妖嬈人生 鬥羅:重生雨浩,她們都圖謀不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