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橋是一條老橋,隻有兩條車道的老橋,所以它要翻修了。
它翻修的方式不是現實世界中“正常”的方式,而是夢中才有的奇幻方法。
隻見它的橋麵都破碎成一塊塊碎石,雖然碎了,但卻沒有往下墜落,而是在空中飄浮著。
不過這還沒完,每塊石頭之間都拉開了一段距離,仿佛他們之間有斥力一般,於是乎,一條比原來大一倍的橋出現了。
我看到這副景象,於是馬上回家開了一輛車出來。
我把車開到橋上,或許是因為橋碎了吧,車開在上麵搖搖晃晃的。
我一邊開著車,一邊掏出手機對著外麵錄像,一邊錄著,一邊像一個記者一般講著“大家好,我現在來到xx大橋,這是一座有著悠久曆史的橋,現在它……”
(二)
這是一棵樹,一棵參天大樹,樹枝上垂下無數條綠色的藤蔓,每條藤蔓的底端都綁著一隻貓。
20221223
我在一條走廊上騎著單車,這條走廊很直,很長,且兩邊都是牆,一扇門也沒有。
突然,我眼前出現了一扇門,這扇門在走廊的儘頭,沒有鎖,隻是虛掩著。
於是我騎著單車把門撞開了。
門後是一個陰暗的房間,房間裡有一張床,床上躺著一個老人,床邊還有一圈人圍著。
他們似乎對我闖進來的舉動沒有任何反應,一個人也沒抬頭看向我。
這個房間裡的氣氛好像很悲傷,悲傷到房間的另一側的門也自動開了——一條新的走廊出現在門後。
不過我沒有去那條新的走廊,隻是默默地從房間裡退了出來,然後把門好好地關上,接著原路返回了。
在返回的過程中,我看到原本連綿不斷的牆上出現了一道缺口。
這個缺口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隻有拳頭大小。
我停下車,眼睛往缺口靠近。
我看到牆後的場景了,牆後麵還是一個房間,房間裡有四個人,兩個女人坐在一張棕色的沙發上,一男一女兩個小孩在地上玩著積木。
這時,一個女人開口說話了,“怎麼樣了?你要搬家的事。”
“唉,也不知道搬不搬好,你知道的,那裡的房子有多貴。”坐在她對麵的女人說著,然後張開兩隻手,極力地張著,似乎想讓每根手指都儘可能地遠離彼此。
“十萬一平啊。”女人張開著和張開的手掌一樣誇張的嘴巴說。
“憑你們家那口子的工作,應該不在話下吧。”
“哎呦哎呦,可彆提他了,他現在這把歲數了,還能乾多久還不知道呢?”女人擺擺手。
“那你們這幾十年下來總有不少積蓄吧。”
“我們家的錢啊,都拿去買保險了,也不知道能退多少回來,不過還好買了保險,不然房子塌了就啥也沒有了。”
“也對。”女人點頭表示讚同。
“媽媽媽媽,我們什麼時候去看房啊?”地上的小男孩突然就不玩積木了,跑到說要搬家的女人身邊,然後一下子跳進她的懷中。
“媽媽媽媽,我們什麼時候跟阿姨一起去看房啊?”小女孩也有樣學樣,跳進了她媽媽的懷中。
“那現在去吧。”女人抱起她的兒子,然後站起來。
“也對,走吧。”另一個女人也抱起她的女兒。
從她們站起來的那一刻起,我就開始想她們要怎麼離開這個沒有門的房間。
隻見她們像是心有靈犀一般同時把頭轉向牆壁,四雙眼睛齊刷刷地看向我,然後異口同聲地說,“xx(叫我),你要跟我們一起去珠江新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