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是和太陽麵對麵,大眼瞪小眼。
我眨了眨眼,太陽像是又回到天上去了,變成正常大小了。
(三)就連(三)也連起來了
日全食結束,我打算下山了。
這時,那個女人走過來問我應該走哪條路下山?
下山一共有三條路,一條是我上來時的樓梯,一條是滑滑梯,另一條則是四車道的大馬路。
我打開導航,看了看這三條路分彆通向哪,接著我指著大馬路對女人說“走這條吧,一直走就能上高速了。”
她向我道謝,然後往大馬路走去。
而我選擇了滑滑梯,一路滑著下去,最後滑到了一個桌球室。
這個桌球室裡隻有一般的房間大,而看其裝修風格也像是一個普通臥室,隻不過放床的地方放上了一個桌球台,衣櫃裡擺滿了各種酒。
有桌球台,自然也有人在上麵打桌球。
我認出那幫打桌球的人中的其中兩個,這兩個都是我的初中同學,還有另外幾個嘛,有點看不清楚,認不出來。
於是我掏出眼鏡戴上,終於看清楚了,另外幾個也是初中同學。
(四)到(四)就沒連了
我走在一條昏暗的走廊上,兩邊是一些賣衣服的商鋪,不過都拉下了卷閘,都關門了。
和我走在一起的還有另一個人,他手上提著兩大袋東西,也不知道裡麵裝的是什麼。
我們倆就這樣一直往前走,也不知道走去哪,就這樣一直走著。
突然,他停下來了,把兩袋東西放到我的手上,然後跟我說“我去上個廁所,你先往前走,我待會就追上來。”
說完,他走進了放在路邊的一排臨時廁所中的其中一間。
我拿上他的東西繼續往前走,可沒走多遠,我又折回去了,不是因為我想等他,而是我也想上廁所了。
我把他給我的兩袋東西放在廁所門外,接著我就走進廁所了。
臨時廁所果然就是臨時廁所,無論是現實還夢境,它還是那麼地臟,甚至還有接近一半的地麵都被黃色液體所覆蓋。
我小心翼翼地上完廁所,然後小心翼翼地出來,當我出來時,我發現原本放在外麵的那兩袋東西不見了。
難道是他已經拿了?畢竟他比我早上廁所,或許在他出來的時候看到外麵放著他的那兩袋東西,於是就提走了吧。
我這樣想著,然後心安理得地繼續往前走。
終於,我走出這條走廊了,走到了外麵。
隻見在走廊的出口處停著一輛敞篷跑車,而他正坐在駕駛位上等著我,在車的後排還放著那兩袋讓我心安理得的東西。
看來還真是他拿走了。
我坐上車,就在我剛坐上車時,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是一個男人打來的電話。
在電話中,他用低沉的語氣對我說“我的爺爺在鄉港去世了,他的骨灰放在了終杉紀念堂,你們兩個要記住,他曾經是國……而且這件事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我聽著這通莫名其妙的電話,聽著男人的聲音,一點也猜不出說話的那人是誰,和我有什麼關係。
“要記住,你們兄弟倆是國……最後的血緣,一定要傳承下去啊。”
說到這裡,電話突然就中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