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在一間早餐店裡。
我和幾個人分著吃一碗雲吞。
20221230
(一)
有幾個人來我家玩,玩著玩著,他們說要去我家的地下室看看。
地下室?
“地下室。”他們指著我家地板上的一個像門一般大的洞口說。
往洞口裡看去,一條筆直向下的樓梯出現我們的眼前。
我們順著樓梯往下走,走到底是一個像地下停車場的地方,不過這個地下停車場停的不是車,而是一棟棟房子。
“我們去參觀參觀吧。”一個人提議地說,一邊說著,一邊不像跳過提議一般,直接就敲起了其中一扇門。
門開了,開門的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奶奶。
“老奶奶,我們想進去參觀一下你家,可以嗎?”
沒等老奶奶回答,我在心裡就回答了他當然不可以,哪有這麼隨便就進彆人家的?又不是公共廁所,不用買票就能進嗎?
“當然可以。”老奶奶點頭讓我們進去了。
進入她家,我們發現我們像是進入了人均身高三米的家,各種家具都比一般地要大上一圈,比如這老式的電視機,其後麵的大包居然有我身體的一半大了,而用來放電視機的台子則差不多到我胸口。
我是沒興趣參觀彆人家,但那幾個人卻異常興奮地左看看右看看。
我離開了這一家,打算在門口等他們出來。
不過還沒等一會兒,我就走掉了,去找廁所了。
我在這個“地下停車場”裡走來走去,想找一扇上麵寫著公共廁所的門,但找不到。
不過我沒有放棄,因為在夢中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
我找到廁所了,還是一個在地鐵站裡的廁所,一列列幾乎頭尾相連的地鐵不斷地從站台兩邊的軌道上掠過,沒有一絲停車上客的時間,也沒有乘客在這個站台上等車。
突然,從廁所裡出來的我看到這個站台上出現了兩個人,一男和一女,男的站在站台前的黃色線上等車,女的則在走路,朝著男的走去。
哎,那個男的看起來好像我啊。
我發現等車那男的有點眼熟。
哎,那個女的好像我高中一個同學。
我發現女的更眼熟,甚至比我還眼熟。
女漸漸朝男靠近,而男卻一點也沒發覺。
女拍了拍男的肩膀。
我頓時轉移了,我的靈魂轉移到了那個被拍肩膀的男的身上。
我能清楚地感覺肩膀上的力度,也更清楚地感受到內心的欣喜。
我轉過頭,看向她,心中的喜悅更勝一籌了。
s真是一個好夢啊
202211
房間裡有很多穿得厚實的人,他們走來走去,相互之間碰撞著,像在一個鞋盒裡撒了一把小鋼珠。
在這群人中隻有我穿著單薄,隻穿著一件黑白格子樣式的睡衣。
突然,有人來到我麵前,然後撞了我一下,接著他拉開衣服的拉鏈,露出裡麵的衣服——居然是和我一樣的格子睡衣,隻不過顏色變成了棕色。
接下來還有其他人陸陸續續地撞上了我,給看他們裡麵穿著的衣服,無一例外地都是格子睡衣。
202212
在一條清澈見底的河邊上釣魚,因為清澈的河水,所以我能看到河中沒有一條魚。
不過我也不是來釣魚的,而是來釣蟹的。
這不,我正拿著一把精致得可以稱得上是小巧玲瓏的釣竿往河裡甩鉤。
河底有一個手指頭大小的洞,那裡就是河蟹的穴。
而我隻需要精確地控製手上的力度,精確地把魚鉤甩到穴中,河蟹就會上鉤了。
把魚鉤甩進手指大小的洞很難,但我有著一把折疊魚竿,它全長十來厘米,杆子的樣式像蟹腿一般一節節的,能自動感應我拋竿的力度,自動地折疊魚竿長度,使我每一次拋竿都能精確無比地讓魚鉤落在蟹穴上。
因為我的魚竿很小,所以釣上來的蟹也都很小,隻有大拇指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