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有一個樂團,它出的歌都很好聽,於是就有很多歌迷,我和錢哥就是其中兩位。
這一天,樂團在一間書店裡辦簽售會,現場來了很多歌迷,我和錢哥也在其中。
隊伍排到我們兩個了,簽名的主唱就在眼前了,隻見他一邊簽著名一邊撥弄著手機的充電線,在撥弄了一會後,他說“怎麼充不上電?”
在他剛說完,一個助理似的人走過來,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接著他就拿起那根充不上電的充電線這麼一折,隻是簡簡單單地對折而已,但充電線卻斷了,斷成了兩截。
“書店不是讚助了六萬塊嗎?怎麼會是這樣的充電線?”主唱對那個助理說,聲音卻不像助理一般低聲細語,至少我和錢哥兩人聽到了。
“質量還不如我這兩百塊的充電線。”主唱接著說,然後又拿出一根充電線,這根充電線上包裹著一層細密的黑色絨毛,看起來感覺摸起來的質感就很滑。
“這是因為中間有人克扣了書店的兩成。”助理也不再小聲說話了。
這時,主唱生氣了,起身就走了,往書店外走去。
主唱走了,那簽名怎麼辦?我和錢哥拿著一片空白的本子,看著主唱遠去的背影,也許是因為在夢中,不甘心的情緒膨脹起來了,我和錢哥馬上就追了上去。
來到了書店門口,是一條長長的樓梯,我和錢哥就往下跑了,跑到一半,拖鞋居然掉了,於是就單腳往下跳。
在跳的同時,頭頂突然出現了一個半透明的進度條,上麵寫著下樓梯進度63。
(二)
“同學們,這節課我們來上……”語文老師還沒說完,教室門口進來了一個人。
他拿著一疊試卷走進了教室,對著講台上的語文老師說“調課了。”
說完,緊接著轉向我們說“這節課我們來考試。”一邊說著,就開始發試卷了。
“物理老師,我怎麼不知道調課了?”語文老師從講台上下來,想要阻止他發試卷,手剛一碰到他就跟碰到了靈敏度極高的絆雷,一下就炸了。
隻見他把試卷往天上一扔,扯著嗓子就在喊“我可是副校長,你能把我怎麼樣?你就是一個普通的老師,要服從我的命令,還是一個臭女……”
聽到副校長這麼說,語文老師也爆發了,“看你這肚子大的和頭發禿的,就是一個糟老頭子,人模狗樣的,我真想吐……”
兩人愈說愈烈,慢慢地開始有肢體的推搡了。
這時,教室門口又出現了一個人,“我是校長,你們在乾什麼?”
校長這話說的像是要了解事情的經過,但接下來,他用像是已經了解了事情的全貌的語氣對語文老師說“你出來一下,我有話要對你說。”語氣十分的語重心長,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語文老師被校長叫出去後就再也沒回來了,考試也開考了。
試卷內容很簡單,題目有“日本在哪裡,請在下圖圈出來”,“日本和美國哪個大”以及“日本的形狀是如何”等幾乎全是有關日本的題目,就差沒用日文寫題目了。
考完試後,我們被帶出了教室,來到了操場,隻見操場烏泱泱一片黑,都站著全身穿著黑衣,隻露出眼睛的人,而且頭上還綁著一塊塊銀色的護額,就像忍者一般。
我低下頭,再看看和我一起走出來的同班同學,原來我也穿著這一身黑啊。
操場上正在開會,全部忍者學生都要出來聽,而我們班來得晚,站在了最後,我則站在了我們班的最後。
人群的最前麵有一人在講,人群的最後麵則不聽講,站在我旁邊的忍者突然對我說“後麵的菩提子熟了,要不要摘一個下來?”
我回頭看去,一顆顆如椰子大的綠色果實懸掛在如爬山虎一般的細藤上。(睡醒後上網查了查,菩提子沒有椰子那麼大哈哈哈)
“菩提子可是佛家那邊的,你是要自首嗎?”我問。
“怎麼可能是自首,隻是嘗一下而已。”說完,他往後一跳,在空中翻了幾個跟鬥後來到菩提子旁,然後伸手抓住其中一顆,接著一拔。
這一拔可不得了,像是激發了連鎖機關一般,藤上的菩提子全都掉下來了。
“吃嗎?”他像沒事人一樣回來了,兩隻手抓著果實,然後往兩邊一撥,如椰子大的果實就這樣輕易地被剝開了,先是露出了綠皮下的白色果肉,接著最裡麵的果核也露出來了,這個果核就像菩提子手串中的菩提子,也像一個隻有手指頭大小的核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