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中間的過程和我想象的不一樣,但結果是一樣的,他把可樂喝下去了。
不過我還沒來得及高興,我就看到他把裝可樂的玻璃杯也“喝”下去了,看到這副模樣,我就已經知道,我的毒藥失敗了。
“哈哈哈哈,毒藥對我是沒有用的。”他大笑著,接著頭往房間裡更進一步,帶動著連接頭的身體也更往前一步,原本被牆遮住的身體出現在視線範圍內了。
他是一個類似半人馬一般的半人坦,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綠色的坦克。
難怪他不怕毒藥,原來是機器人啊。
“我們先走了!”毒藥室的兩個人想跑出去,不過就在他們剛走到洞口時,半人坦就張開了那個喝完可樂的手,以極快的速度拍向那兩個人。
於是,他們就被拍飛了,血肉模糊地黏在牆上。
“接下來到你了。”相比於牆上的那兩個人,我的死法算是比較溫柔了。
隻見他伸出兩根手指,輕輕地捏住我的頭,接著輕輕地往上一拔,我的頭就和身體分開了。
也是從這裡開始,我的視角變成了像是在看電影一般的第三視角。
於是,我看到了,我原來也是機器人,是一個全身噴著屎黃色漆的機器人。
半人坦把我的頭拔掉後還沒完,他的食指突然往下一壓,我天靈蓋的位置就凹下去了,兩個燈泡大的黃眼睛頓時像短路燒了的燈泡一般暗了下去。
在這之後,他手指彎曲,其手勢和挖完鼻屎後要把鼻屎彈飛一樣,再接著,我的頭就被彈飛了,在毒藥室的牆上來回彈,最後滾落在廁所門前。
這時,畫麵一變,從毒藥室變成了一家蘭州拉麵似的麵館。
麵館裡有兩個人,一男一女,分彆坐在兩張相隔好幾張桌子的桌子上。
突然,男的站起來了,往櫃台走去,而行走的路線中經過了女的桌子,並在女的沒注意下倒了一些粉進她的麵碗裡。
於是,女的就拜男的為師了。
男是我,這時候的我還是人,女是我的徒弟,想跟我學習如何製作毒藥,這時候他還是女的。(麵館的夢很模糊,我就記得在麵裡下完毒後,女的就向男的拜師了,有些過程忘了,主要還是因為醒了一次去上廁所了,結果在回來繼續睡後,夢中的我變成了機器人,她變成了男的)
畫麵再一次變化,從麵館回到了毒藥室。
廁所門開了,我的徒弟他從廁所裡出來了,不過此時要把“他”稱呼成“她”了,她變回女性了。
當她走出廁所時,她隻看到了我的頭和離頭有點距離的身體,而那個半人坦已經走了。
半人坦走了,變成了一輛坦克,行駛在一條向上的高架橋上,坦克上還伸出一個頭,這個頭是我的弟弟,在高架橋的坡頂有一個人在叫坦克開上來,是我的母親。
坦克往上開著,弟弟在坦克上笑著,坦克在開到半路時,突然就熄火,接著坦克就往下倒行著。
畫麵回到毒藥室內,隻見她拿起我的頭,接著放下,然後從身後抽出一把刀走了出去。
畫麵又回到高架橋上,她拿著一把刀站在路邊,一輛綠色的坦克從遠處飛速往這邊開來。
這時,一個女性的旁白聲響起,“在還沒製造毒藥前,她是一流的用刀高手。”
旁白聲結束後,一個穿著深灰色職業裝的女性以半透明的形象出現在半空,她拿著一張地圖,用紅筆在上麵畫出一個圈,“她在沒進毒藥界前,她就能管如此大的地方。”接著她拿出一支黑筆,在紅筆畫出的圈上重複地又畫出一個黑圈,“在進入毒藥界後,即便她管的地方還是和以前一樣大,但她明顯就和以前不一樣了,多出了許多笑容。”
說到這裡,半透明女性低下頭,看著橋上的她說“她身上的陽光能深入我的身體兩厘米。”說完,半透明女性突然呻吟一聲,接著身上的衣服就爆了。
不過這還沒結束,半透明女性用手遮住身體的三點,繼續說“她之所以能成為管如此大的地方,是因為她能讓正在高速橫切的刀迅速變化成豎斬。”
半透明女性說到這裡,坦克已經來到她的麵前了,接著她出刀了,刀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橫切,接著豎斬,龐大的坦克像是被按下暫停鍵一般立刻就停住了,緊接著就變成了兩半,然後爆炸。
她轉身離去,熊熊燃燒的火焰在她身後飛舞著,半透明女性又說話了。
“她才是他的主角,她才是串聯整個夢的線索,她才是他最能立竿見影、最能殺人的毒藥。”(夢中的這句話感覺很有意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