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與錄!
202229
(一)
我的眼前不斷閃過一張張畫麵,畫麵上的色彩極其絢麗。
看了不知多久,我困了,於是戴上了一副透明的普通眼鏡,但眼前卻立刻變黑了。
然後我在夢中睡了
接著我在床上醒了。
(二)
夢到有很多狗在追,而且每條狗的脖子上都栓著一條極粗的鐵鏈,鐵鏈後還掛著一根比狗還粗的鐵柱。
即便是這樣,狗還是緊緊地追在我身後。
2022211
從一個廁所裡出來,剛出來就有一個披頭散發、穿著一件滿是大洞小洞的爛衣服的女人朝我衝來,而在她身後有一個男人對我喊道“快跑啊,不要被她抓住。”
我聽後,馬上轉身往後跑,跑回了廁所,但跑回廁所又有什麼用呢?進去後就會被困在裡麵,畢竟這隻是一個廁所,又不是什麼地方,怎麼會有後門之類的出口呢?
不過,當我跑進廁所後,我看見廁所的牆上出現了一扇門,於是我打開門走了出去。
門後麵是一條樓梯,在樓梯口放著一個告示牌,上麵寫著請彎著腰上樓,這是一種習俗。
我彎下腰,眼中隻剩下三四級的樓梯了,再往上會有什麼就超出視角範圍了,什麼看不到了。
我開始往上走,眼中的樓梯就開始往下移動。
我走著走著,樓梯消失了,接著我看見了一雙白花花沒穿鞋子的腳。
我的眼神開始往上走,腳就開始往上延伸,一直延伸到膝蓋。
並不是我不想繼續往上延伸,而是在看到膝蓋的那一刻,有人狠很地打了一下我的頭。
我抬起頭,原來在樓梯的儘頭處有一張和樓梯一般大的桌子把樓梯擋得嚴嚴實實,不過桌子的下方倒是空的,而桌子後麵有一個女人坐著,我就是順著這個空缺的地方看到了這個女人的腿。
“洗腳嗎?選哪個價位?”女人對我說。
“洗腳?”我問。
“不然你來這裡乾什麼?”女人往後指了指,我看向她身後,一條滿是水汽縈繞的走廊上放著一個個木質的洗腳桶,而水汽就是從桶裡冒出來的。
“要什麼價位的?有30,有50,還有68。”女人繼續說。
我還沒來得及選,我就醒了。
2022213
(夜)
我走在一條黑色的路上,周圍彌漫著白色的濃霧,濃得隻能看清腳下的路。
我繼續走著,走著走著,霧開始漸漸消散了,周圍的事物也開始顯現出它的模樣了。
最開始出現的一盞路燈,黃色的燈光從模糊變得清晰。
接著的是被路燈照亮的草坪,再然後是路的可見範圍往前一直延伸的過程中所出現在路邊的一棟房子。
房子半開著門,在門後看不見的空間裡,往門外射著比路燈還亮的光。
於是我就像一隻趨光的昆蟲,走進了房子裡。
原來是房子一進門的客廳亮著燈,而且還是水晶大墜燈,怪不得比路燈亮。
這時,趨光的特性又一次發起作用,我的頭微微抬起並轉了一個角度,我看向二樓,看向二樓的樓梯。
在樓梯看不見的拐角處,也往外射著光,而且這光比我現在頭頂的吊燈還要亮。
於是我往前往上走,走上了樓梯。
正在樓梯上走著的我突然走到了一個門前,這個門是栗子色的,門的把手是黃銅般的暗黃色。
這不就是我的房間嗎?
我看到熟悉的房門,像是找回了一點自我意識。
我想,我要開門。
我打開門,門後確實是我的房間,我關上門,然後順手把門反鎖了。
我躺在深藍色的床上,才剛躺下來,門外就傳來一聲敲門聲。
叩。
敲門聲隻響了一次,然後就沒了,敲門的人也沒說什麼話。
不管。
叩叩,叩叩。
敲門聲再次響起,這一次倒是敲了不止一下,門外也傳來一道男人的聲音,而且這個聲音我還很熟悉,是我父親的聲音。
“開一下門。”
他要來乾什麼?天都這麼晚了。
不管了,我裝睡吧,過一會兒他就走了吧。
我繼續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敲門聲果然很快就消失了,但我還沒來得及高興,我就聽到了鑰匙從口袋裡拿出來的嘩啦聲和鑰匙插進鎖眼的摩擦聲。
我馬上就從床上彈了起來,心想沒必要啊,要開門我開就是了,怎麼還用到鑰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