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與錄!
這個標題可以理解成是我自己獨立“寫作”出來的夢,至於為什麼這麼說,是因為我做了一個迄今為止最神奇的夢,夢中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自己想出來的,做的每一個舉動也都是自己想去做而做的。
深圳,一個滿是高樓大廈的城市,每一棟樓都很高,每一棟樓都很豪華。(看到夢中出現的高樓時,這句話突然就出現在腦海裡了)
我坐在一輛出租車的後座,看著窗外的一棟棟要抬頭才能看到頂的摩天大樓。
“我們這是要去哪?”和我一起坐在後排的還有一個人。
“去找東西吃。”我回答。
我說完後他就不說話了,出租車也繼續往前走,窗外的玻璃幕牆大樓飛速往後倒退著,太陽也是,隻不過是慢慢地下降,天色也逐漸變暗了。
天黑了,那些靠太陽反光而閃閃發亮的玻璃大樓隱入了黑暗中,窗外隻剩下一些有著獨立光源的建築了。
“要不這間怎麼樣?”他突然指著窗外的一棟建築說。
這棟建築的門口有著一根根即便是遠遠看去也十分粗壯的柱子,這些柱子支撐著和柱子相匹配的厚重的三角形屋頂,在柱子的底部還有一束束黃色的燈光照在柱子上。
這咋一看不像是一個有飯吃的地方,倒像是一個古建築的景點,然而在屋頂處卻寫著一個大大的粵字,這個粵字同樣被光照著。
難道這是一家粵菜店?
我抱著這樣疑問再次看向這棟建築,我的目光穿透了建築的外牆,看到了裡麵的模樣一個寬闊宏偉的大廳裡擺著一張張大圓桌,穿著乾淨利索的服務生們則一隻手舉著菜,另一隻手背在身後,不慌不忙,姿態優雅地穿梭在各個桌子之間。
“還真是飯店啊。”我一邊看著服務生們手上舉著的燒鵝、白切雞、蒸魚和烤乳豬,一邊收回目光對那個人說,“我們沒錢,去不了這裡吃飯。”(我在夢中說這句話的時候正在想我的微信、支付寶和銀行卡裡的錢加起來能不能吃上一頓,但看建築的豪華程度,怕不是一杯水都要五十塊錢,還是算了)
我把目光收回來,他又不說話了,出租車繼續往前開著。
不多時,出租車停下來了,停在了一個放眼所及中隻有眼前這個地方還有燈亮著的地方。
司機拉起手刹,回過頭,隔著一個鐵柵欄對我們說“你們的錢隻能開到這裡了,馬上給我下車。”
司機說完,我們就像是瞬移一般下車了,站在了車子的外麵,然後車就開走了。
我們下車的地方在一個入口外,這個入口看起來像是一個通往地下不知去哪的入口,也像是一個通往地下停車場的入口,入口以一個大角度往右轉,小角度往下蜿蜒著,所以看不到這究竟是一個通往何處的入口。
就在這時,一些人影從周圍的空氣中浮現出來,身影由虛幻逐漸變得有實感。
這些人有男有女,男的基本上穿的是黑色西裝,女的則每個人都不一樣,有的穿著紫色吊帶裙,有的穿著裁剪合體,凸顯自己身材的旗袍,還有的則穿著從腳踝一路往上開叉到腰部的黑色高叉褲。
在我們旁邊,也浮現出來了一個人,他穿的衣服和其他男的不一樣,而且手上還舉著一個盤子,盤子上放著兩杯在場的每個人手中都拿著的,裡麵裝有冒著氣泡的淡黃色液體的高腳杯,這位應該是服務生無疑了。
“你們好,你們預約的桌子已經可以上菜了,請往這邊走。”他說著,手掌做請的手勢指向一個方向。
我記得那個方向是通往地下入口的方向,但當我看向他指的地方時,原本入口的方向變成了一個緩緩旋轉著的玻璃門。
“那我們走吧。”和我一起下車的人抬腳就往玻璃門走去,但我馬上用手勾住他的脖子,拉他遠離了服務生,最後拉到了一個牆角位置。
我對他說“吃什麼吃?我們有錢嗎?”
“可剛才他說我們已經預約了,是不是就不用給錢了。”
“好像還真是,我們也沒預約過這間飯店啊。”
“那就去吃吧。”我們倆異口同聲地說。
夢到這裡就結束了,不是夢自動地結束了,也不是我被吵醒了,而是我想結束了,想著我們這樣去吃後肯定會有什麼麻煩事會發生,畢竟天上怎麼會無緣無故地掉餡餅呢?
所以就想逃跑了。
在夢中“逃跑”出來後,我躺在床上,突然有種這並不是夢的感覺,像是一段過去的真實經曆,隻不過有些細節模糊了,記不清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