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與錄!
2023422
做了一個像靈魂出竅,在靈魂醒來後在對現實世界做出反應的夢。
我正在睡覺,睡著睡著,好像聽到有人在叫我,但我正在睡覺,不想去理會這個叫我的人。
那人似乎不死心,於是走進我的房間叫我,她(是一個女性的聲音)走進來,我感覺到她站在我的床邊,然後說“你怎麼睡覺還玩手機啊?”
我當時睡覺的姿勢是仰臥,兩隻手掌疊在一起放在肚子上,然後蓋上了被子,可能在外麵看來我的被子不自然地突起了,於是被她認為我躲在被子裡玩手機吧。
“我沒有玩,這隻是我的手而已。”我沒睜開眼,隻是把手從被子裡伸出來,給她展示我並沒有玩手機。
可能她看到在我把手伸出來後就無語了,然後悄無聲息地離開我的房間。
在等了一會,在發現周圍沒聲音後,我睜開眼,周圍什麼人都沒有,於是我把手收回被窩裡,保持著之前的姿勢繼續睡覺。
在睡著後,我醒了,發現剛剛所發生的隻是一場夢。
2023424
我走在樓梯上,往下走著,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沒交作業。
於是我馬上調頭跑回家中,把書桌上的一張紙拿上,然後繼續下樓。
我走到小區門口,門外已經有人在等了,等著我把作業交上。
我把作業交給她,她是學習委員,全班的作業都是交給她的。
她接過作業,看了一眼就還給我了,指著上麵的一個填空說“這裡還沒填。”
這個空是班級名,而我確實沒有填上,在這個空前麵還有一個空,填的是部落名,這個我倒是填了個悠哉部落上去。
“那你等我一會兒,我現在就填上。”小區門口有一個保安亭,作為保護小區的保安亭中應該會有記錄來訪人員的筆吧。
我這樣想著,朝著保安亭走去。
等我走到保安亭前,我看到了因為擠著五個人而變得狹小的保安亭中,有兩個人拿著筆在寫著什麼,另外三個則圍著一台正源源不斷吐紙的打印機在轉圈。
看來是不能馬上填上空了。
我轉過身,想著讓學委再等我一會兒,等我回家填上。
可當我轉過身後,我看到了學委坐上了一輛藍色的跑車走了。
雖然來收作業的學委走了,但我還是要把這個空填上,於是又回家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莫名其妙地摔了一跤,撲倒在一個花盆前。
這個花盆不大也不高,剛好和我摔在地上的視線持平,然後我就看到了花盆的泥土上有一隻鳥,一隻極小的灰嘴渡渡鳥。
這鳥不是已經滅絕了嗎?怎麼會?
想到這裡,我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然後啊的叫了一聲。
這一嗓子似乎嚇到了渡渡鳥,它先是轉頭看了我一眼,然後發瘋似地狂撲棱自己的翅膀,但因為飛不起來,所以隻能在花盆裡四處奔跑。
啊!
我又叫了一聲,然後醒了,鬨鐘也響了。
2023426
在操場的跑道上,有這麼一群人,這群人中有的人牽著手兩兩作對,有的人形單影隻,但無論男女,都統一穿著粉紅色的舞蹈服(看起來像是芭蕾服)。
突然,一陣音樂聲響起,這群人就開始舞蹈起來,旋轉起來。(跳的應該是華爾茲吧,我在睡覺前看了一個華爾茲的視頻,給我感覺是裡麵跳舞的人百分之八十的時間都在旋轉,不是在自轉,就是在繞著場地轉圈)
又突然,我變成了旋轉中的一人,還是有舞伴的那種。(真是太好了)
在我的視角中,事物變得模糊,變得抽象,變成隻有一條條不同顏色的色條略過的世界。
然而,在這模糊的世界中,有一個人並不模糊。
她就是我的舞伴,也許是因為大家都在旋轉吧,處於一種相對靜止的狀態,所以能看清了。
我看著她,先是看到她那牽著我、白皙纖細的手,像是溝通兩岸的橋梁,也像是夢橋,跨越了現實與夢境的阻隔——我的手掌感受到了一股滑溜溜、冰涼涼的觸感。
然後,我的目光往上移,移動到了她的臉上。
這時,她的嘴角微微上勾,一句話就從中冒了出來,“有人加入隊伍了,不過我會讓他們通通繞開。”
說完,在我模糊的視角中,我又看到了好幾個清晰的人像,他們穿著黑色的舞蹈服,一個個從我旁邊經過,可能他們是旋轉著過來的吧,不然我怎麼能看清。
舞不知跳了多久,轉也不知轉了多少圈。
當我再次看到清晰的世界時,在模糊視角所看到的清晰的她不見了。
我有點難過,但沒持續多久,我的注意力被一個人吸引住了。
那是一個蹲坐在地上的女生,旁邊圍著一群人,這些人手上拿著針,在她的頭上點著。
我走過去看發什麼事了。
原來,這個女生的頭發綁得像一個棋盤,於是就有人用手上的小鑷子(遠看以為是針)夾著一個個更小的黑白棋在她頭發上下棋,下的還是五子棋。
2023427
聽到一陣很微弱的手機鬨鐘聲,於是我就醒了,醒來後也聽到了那微不可聞的聲音,像是從隔壁房間傳來的。
但當我從床上起來時,鬨鐘聲消失了,隔壁房間也沒有人和能發出鬨鐘聲音的手機。
2023428
(一)
感覺最近做噩夢都是在剛睡著的時候,夢之神呀,給我來個睡到一半驚醒的噩夢換換口味也好啊。
睡著睡著,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