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棟樓的電梯隻能下到三樓,去一樓要滴卡。”另一個人指著電梯按鈕下的一個有著刷卡標識的方框。
我們隻能從三樓出來了,在出電梯後,我發現三樓居然是一個天台,然後我回頭看電梯,原來三樓以上的樓層是立在腳下這棟樓的塔樓,就像一個蛋糕上插著一根大紅蠟燭,蛋糕是一樓到三樓的建築,蠟燭則是六樓到九樓的建築。
“那我們把電梯按回九樓吧,不然有人會發現電梯動了。”我說著,轉身走進電梯裡按下九樓的按鈕,然後在電梯關門前躥出電梯,於是空無一人的電梯就會自動返回到九樓。
可九樓的按鈕卻怎麼按也不亮,電梯也一動不動。
“要去九樓也要滴卡。”另一個人又一次回答了我的疑惑。
既然電梯按不動了,那我們也沒必要在這裡久呆了,我們該離開這裡了。
離開,那要怎麼離開?離開這裡後又要去哪?
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接著夢就接手了我的身體或是精神,我變成了一個像是在看警匪片的人。
我和另一個人朝著天台的邊緣跑去,在快衝出天台時奮力往前一跳,跳到了有著一條馬路之隔的隔壁樓的天台,並在地上翻滾了幾圈。
我們兩人繼續往前走,從天台上走到建築內部,然後經過了一條長長的走廊。
這條走廊上有很多門,幾乎都是關上的,但有兩扇門是沒關的。
我們經過了這兩扇門,第一扇門裡坐著一個老爺爺,他兩隻手掌往前平舉,手掌上還立著兩根蠟燭。
第二扇門裡坐著一個老奶奶,她手上拿著一碗粉,還問我要不要吃,吃的話她就再煮一碗給我。
(二)
我從床上醒來,來到廁所就開始洗漱了。
突然,我看見鏡子裡拿著牙刷正在刷牙的我的眼睛一片紅色,我驚得睜大了眼,眼中的紅色也跟著變大了。
我湊到鏡子前,兩根手指上下地拉開我的眼皮,我的瞳孔是黑色的,眼白部分則密布著紅絲,這些紅絲還如有生命一樣,慢慢地在蠕動著。
“這是火爈爈眼病(在夢中,這個字就是這麼複雜,我連讀都不會讀,在醒來後試著寫了一下,感覺是這個字了),常見於熬夜、作息不規律、睡眠時間長期不足的人身上。”
一個聲音在我腦子裡傳來。
“這不就是普通的‘眼睛紅了’,結膜充血而已,我隻要多睡幾次覺、或者滴幾滴眼藥水就行了。”我自言自語,也算是在和腦子的聲音交流著。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你的眼睛被火爈爈病毒所感染的火爈爈眼病,可不是你說的結膜充血這麼簡單,它隻會感染那些睡眠不足而抵抗力下降的眼球上。”
話音剛落,那些血絲猛地變粗了一圈,眼白部分已經完全被紅色淹沒了,一點白色都看不見了。
然後我就嚇醒了。
s因為這個(二)夢,我都以為自己已經起床了,差點就睡過頭了。
因為這個夢是我鬨鐘響後賴床時做的夢,要是美夢的話可能就沒那麼快醒了,我就會睡過頭,並在醒來後會麵對“睡過頭噩夢”一般的現實,但由於做的是“噩夢”,所以我及時地醒了,避免了“噩夢”的發生。
所以這算噩夢還是美夢呢?從內容上看是噩夢,從結果上來看是美夢。